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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給人亂按外號?還是“小亭(廷)子”聽著活潑生動!
一直不作聲、默默打量我的某位安靜公子,看我的眼神跟玉寒很像哎!都是萬般無奈的容忍小嶽子的耍寶賣乖,我的上竄下跳。兄弟相?一樣的沉穩冷靜、和風旭日般溫暖旁人,鑑於玉寒有可能是他家失散的私生子,我只能尊上一聲:“廷玉!”
小嶽子拜讀完我的合約,眯起俏麗的桃花眼,哼出一句:“錢包、侍衛可以,打手、跑腿我不幹。若是你真豪取強奪……”不懷好意的瞟了瞟我身旁的牡丹,顯然對方才的一場“調戲”心有餘悸,“好歹我也是五品守備,這面子沒處擱。”
聰明的小嶽子,顯然從我的美人計中清醒了一些,知道維護自己的權益了,於是乎,我拿手的“火上澆油”輕巧使出,說到底,不過是玉手輕勾、香唇一抿、再加上腰肢若有似無的輕蹭上去,號稱大清朝開國以來、最年輕的五品守備大人,半被脅迫、半是遷就,騷眉耷眼的按了手印。
“你!你!”憤怒的小年子“你”個沒完,是想替四爺滅了我這“淫婦”,還是想替自己的親親小妹除了我這“眼中釘”?再說了,您要憤怒,請早啊,何必在人家小嶽子半推半就蓋了賣身契之後,您再落井下石、放個馬後屁咧?不厚道!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我已經是輕饒了小嶽子的。你不妨試想這樣一種情況:月黑風高之下,一粒輕薄的燭火在風中搖搖欲墜……”清幽靜謐的黑夜在我的訴說中緩緩展現在眾人眼前,“四阿哥邁著輕快的步伐,推開半掩的房門。‘啊!’一個詭異的女聲驚聲尖叫,四阿哥被嚇得汗毛一豎,呆望著屋裡可憐無助的女人……女人披頭散髮,黑沉沉的瞳孔直直的望著推門而入的四阿哥,幽幽的說:四郎……對不起……我始終過不去心裡這一關……那個嶽鍾琪在我心底留下的陰影,我始終忘不掉……我死也不忘不掉那天的一幕……破門而入的惡魔、四個凶神惡煞帶著獰笑,圍向我……緊接著是殘酷無情的恐嚇……碎裂的門板鋪在我腳下,從此噩夢般的夢魘籠罩著我,我逃不出……掙不過……四郎,你原諒我……要找就找那嶽鍾琪算帳吧……”
鬼魅般幽幽一嘆,無視眾人的駭然,輕悠悠的轉向小嶽子:“你說,我這算不算輕饒了呢?”
小嶽子拱拱手,“我服了!”拖著虛弱的步伐癱在桌邊,冷汗中。
唉,這精神損失費拿的容易麼?還得費神費力編個鬼故事嚇嚇人什麼的,我自感自己越發的有演戲的慾望了。或許跟十爺學戲是個不錯的選擇。收了一名小弟,登時就有了作老大的頤指氣使,“小嶽子,跟你打個商量怎樣?”
“您請說!”小嶽子依依順順、垂目作奴才狀:“主子請直接吩咐小的,小的一定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他說得順嘴兒,而我接得極溜,“萬死不辭就不必了;鞍前馬後勉強一用……明天給我拖冰床怎樣?”
“啊!啊!啊!”小嶽子頓感五雷轟頂,拈著蘭花指朝著我顫顫巍巍,身子飄飄搖搖往小亭子懷裡一歪,“廷錫……救我!!!”
蔣某人許是沒領會“救”的含意,還好心的、基於“兄弟道義”安撫著神情脆弱的小嶽子,眉梢帶著幸災樂禍:“鍾琪……放心,有哥哥在……沒有過不去的坎……”
“就靠大哥了……”小嶽子緊緊攥住蔣某人的袖角,悽楚的掩面:“勞煩大哥。。替我拖冰床怎樣?”
據說京城公子哥里的翹楚、善舞劍、作詩、豪飲、風流的蔣公子,眉毛挑上雲鬢,俊眼瞪如銅鈴,食指點著自己鼻尖,陰沉沉的問小嶽子:“你讓……我……拖……冰……床?你不知道我被譽為‘四大公子’之首?你不知道我明日要在冰嬉大典上賽冰球?你不知道屆時有多少未出閣的佳麗翹首以待我的矯姿?你還想不想讓我活了!!!”說罷,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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