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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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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深意,又無限回味:“這樣的嗓子,還真是勾人!要我說,哪怕她其醜無比,只憑這副嗓子,也算得上極品!”

嶽鍾琪嗤笑道:“八成是哪個沒出息的,在家不敢撒野,趁此機會洩洩火。可是可憐了我們四個,還得被迫聽這春宮戲。”很不屑,卻豎著耳朵聽那靡靡之音。

年羹堯不語,側眉微笑,耳根微微翕動,貌似武林高手聽風辨音都會這招,張廷玉穩坐釣魚臺,聲色不動,拿著杯沿在唇邊勾來勾去,偏又不飲下。四人又聽了幾句,原是一女子分作兩角,一會兒清脆悅耳化作那“京城溶少”,一會兒又低啞纏綿的呻吟輕叫是“花魁牡丹”,雖只聽了三兩句,可那饞人的貓兒越發沒了章法,勾得人心火肆意。

嶽鍾琪實在禁不住了,掩了掩身下的蠢蠢欲動,直笑道:“這樣的貓兒,我可不放過!”說罷,出門轉右,一掌破門。

康熙四十六年正月初一,是嶽鍾琪終生難忘的日子。如果他知道這一掌的後果,是以一生的戎馬勞碌為代價,不知他還會不會選擇印下這一掌?

一定會的。

從來沒有飛蛾,能逃離火的魔力。飛蛾撲火,原不是謠傳。

籤賣身契

不知是被我這樣潑辣的茶壺狀嚇呆了,還是被我自詡天下無雙、人間未聞的豔色驚攝,總之,破門而入的四位新貴,立在門框下,呆了半晌,直到守在樓梯口、後知後覺的兩位侍衛大人趕來。

接下來的情況很明朗,兩位侍衛亮出四阿哥府腰牌,四人中較為年長、有一雙陰騖戾眼、府裡某位福晉的男生相,朝我拱一拱手:“原來是溶夫人!羹堯魯莽了!”不愧是四爺的心腹愛將,這冷冰冰的年大舅子其冰山冰水的漠然頗得四爺真傳,可是我——四爺的心腹小妾,日夜揣摩四爺的另一項真傳,也有樣學樣,綻出一個莫測高深的輕笑。

一掌破門的那位,訥訥道:“你……你便是水溶?”不敢直視,卻又不捨得別開眸子。

“哦?你知道我?”我做訝異狀,心裡早樂開了花,早知道我是名動京城、一枝獨秀,偏偏與崇拜的“粉絲”狹路相逢,真是很不好意思呢。

“你的聲音很‘動聽’。”新貴中的一人,著淡粉色錦袍,輕飄飄的眸光在我臉上逡巡半日,方才道出這麼一句。

“很動聽?”指的是我方才演戲時的刻意求歡?嗯,很高明的調情手段。

“謝謝,你穿的也很喜慶。”越牛頭不對馬嘴,越顯得我莫測高深,心思詭譎。我喜耶?怒耶?城府深耶?拙笨耶?花孔雀,猜去吧!

難得有人撞上門來,不壓榨壓榨,似乎說不過去吧?腰如擺柳般扭到門口,豔紅的蔻丹拈起一塊木屑碎片,仔細“觀摩”半晌,伴著一個冷笑:“我說莽撞小子,知不知道有心理賠償金這一說?”

“什麼是心理賠償金?”英姿勃發的破門而入、如今微微縮縮、臉紅耳赤的嶽某人,在我陡然一橫、秋波一遞之下,彆彆扭扭的擰著衣角,撲閃著大眼睛,擠出兩朵桃花笑來:“我只是問問,我賠……我賠還不行嗎?”

“來人!伺候筆墨!”左邊如花似玉的嬌豔美人權當伺候研墨的丫鬟,右側清俊含笑的玉面郎君扮演抻紙的書僮,京城溶少之巧取豪奪一幕正式上演。

種種不平等條款,迫岳氏鍾琪“割地賠款”,比如,小嶽子需擔當錢包、侍衛、打手、跑腿、小廝之責,為期一月,以補償溶少之心理損失。

新貴四名,展著雪白的宣紙,四顆圓滾滾的腦袋湊成一圈嘀咕,“這怎麼行!”小年子率先憤憤打抱不平,陰騖的眸子一閃一耀,唇角凌厲的勾起,果然跟那年小姐一個德行。

粉紅衣衫的花花公子好像叫什麼蔣某某的,我不會壞心眼的叫人家“小錫子”,聽著跟“小戲子”似的,這樣不好!好人家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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