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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怎麼知道。&rdo;

&ldo;連隨身聽都不用，有人會在牙齒裡頭裝竊聽器，然後你覺得那是中央情報局，叫你應該去郵局把大家都射殺光。&rdo;

&ldo;你不是認真的。&rdo;

&ldo;該死，你沒說錯。&rdo;他笑了，&ldo;我堅持用我的呼叫器。嘿，大哥，我發現那傢伙了。

&ldo;哪個傢伙?&rdo;

&ldo;你叫我找的那個傢伙。有個傢伙射殺另一個傢伙時在場的那個傢伙。&rdo;

&ldo;你這句話裡有太多傢伙了，&rdo;我說，&ldo;我不知道你在講哪個。&rdo;

&ldo;我說的是麥倫那事情。&rdo;

&ldo;麥倫?&rdo;

&ldo;在小公園被射殺的那個傢伙?得了愛滋病的那個傢伙?我想想，叫麥爾嗎?&rdo;

&ldo;拜倫，&rdo;我說。

&ldo;拜倫&iddot;利奧波德。我剛剛怎麼說的，說麥倫?我腦袋裡一團漿糊了。因為你知道，我沒聽過有誰叫拜倫的……你還在嗎?&rdo;

&ldo;我在聽。&rdo;

&ldo;你不吭聲，我就開始犯疑心了。&rdo;

&ldo;大概是因為沒什麼好說吧。&rdo;我說，&ldo;我不知道你還在找目擊者。&rdo;

&ldo;沒人叫我別找了啊。&rdo;

&ldo;對，可是‐‐&rdo;

&ldo;而且叫我去查這件事的人，大家都說他就像狗追骨頭一樣。只要咬住了，就別想讓它鬆口。&rdo;

&ldo;大家是這麼說的嗎?&rdo;

&ldo;所以我也奉行這樣的精神，像條狗在追骨頭似的。而且，反正也沒別的事可做。&rdo;

&ldo;所以你就找到那個傢伙了。&rdo;

&ldo;只是碰巧而已，&rdo;他說，&ldo;他不能算是我找到的，不過他看見了整件事，不過應該說是聽見比較恰當。一開始他沒看到，後來轉頭去看，只看到後面。所以他看到兇手的背面，而且他沒看到槍，只聽到槍聲，你知道，砰砰。&rdo;

&ldo;他就只聽到這個，砰砰?&rdo;

&ldo;他聽到的是槍聲。有人開槍時，你還能聽到什麼?&rdo;

&ldo;當時每個公園裡的人都聽到了槍聲，&rdo;我說，&ldo;而且就算沒聽到，利奧波德屍體上的子彈也是證明開了兩槍的有力證據。所以如果這傢伙只是聽到槍聲‐‐&rdo;

&ldo;不光是聽到槍聲而已。&rdo;

&ldo;哦。&rdo;

&ldo;如果他只是聽到槍聲而已，你想我會拿這個去煩你嗎?&rdo;

&ldo;抱歉。他還聽到了什麼?&rdo;

&ldo;聽到那傢伙說。&l;利奧波德先生?&r;然後就再沒聽到什麼了，所以拜倫只是點點頭，或小聲講了些什麼。然後他聽到那傢伙說。&l;拜倫&iddot;利奧波德?&r;接著也許他抬頭，也許他沒有，但接下來他就聽到那傢伙開槍了。&rdo;

&ldo;砰砰。&rdo;

&ldo;就像這樣。&rdo;

&ldo;我能見見這個證人嗎?&rdo;

&ldo;他可能不太願意跟你談。他已經躲掉好幾次跟警察談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