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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得起。”佛祖的回答更是平淡如水。

“何必呢，我這樣的對手，不會再有，殺了我，你就可以控制平行宇宙，再無敵手。”

“你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蘇鏡這才笑了起來，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動心呢。這樣說來，我還是比較重要的。”

蘇鏡一語道破玄機，如果他真的不重要，佛祖都不會開口提起。

“後來……後來我收了一些徒弟，在人族之中傳播教義，萬年之內，就和道門可以一爭高下了。只是，總有一點什麼東西，突破不了，我就嘗試在異類之中傳播教義，果然有效，只是可惜，我的出生晚了一點，道門終究是宇宙的統治者。”

“於是你就涅槃了？”

“是的，我製造了未來佛國，沙中世界。以深淵溝通其他宇宙，我的分身可以為我做很多事情。也許，你也有類似的準備，我就算殺了你，意義也不太大。”

“你是要講和麼？”

“講和？你的經驗沒我多，給你時間的話。早晚你會和我一樣，到時候，我就真的殺不了你了。現在。你要加上你的同伴，才能是我的對手。而你的同伴，遠不如你。”

“我正好將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蘇鏡不受蠱惑。佛祖說什麼其實都不能動搖他的決心，至少蘇慕的戰鬥力，還在他之上，只是蘇慕沒有表現出來，佛祖不給漏洞的話。蘇慕也會在那邊拖著，只要佛祖在自己這邊出現失誤。那蘇慕就會一舉將佛祖的分身擊殺。佛祖分身死掉一個，就會崩盤。這是佛祖的劣勢。

至今為止，佛祖和他的分身都沒任何漏洞，蘇鏡著急也是沒意義的。

佛祖道：“宇宙那麼多……”

“容不下你我二人。”蘇鏡打斷佛祖的話。站起身來，轉身回了五莊觀。

佛祖見手段無效，也回了雷音寺，蘇雪跟在他的身後，第一次有了思索的表情。

佛祖道：“怎麼，後悔了？”

“有什麼可後悔的，如果我還在逍遙侯府，現在已經老死了。修成佛果，也是靠老師您給的機會。”

“哎。心向大道的人，並不會在意生死。我當初留下那麼多手段復活，也不是因為怕死。這些手段，只是通往大道的小把戲。”

“那現在老師是打算和他乾耗下去麼？”

“當然不是，我要召喚遠古八部天龍護法，將蘇鏡一舉擊殺。”

“老師！”蘇雪瞪起眼睛來，道：“召喚遠古八部天龍，會讓您……”

“會讓我再度涅槃。不過我能拖下去，殺死蘇鏡之後。涅槃也無所謂，你可以成就現在佛，為我統領這個宇宙。”

蘇雪心中微寒，道：“老師，您是要放棄我麼？”

佛祖看著蘇雪的臉，淺藏的恐懼也沒可以的偽裝，他笑了笑，道：“這是你的機會。我要是再也無法復活，你……”

“我就會變成您。”蘇雪搖頭道：“難道，真的就沒別的辦法了？”

“蘇慕等人的實力，至少能拖我幾百年光陰。這麼久的時間，足夠蘇鏡想出自己度過小溪的法子。”

“那老師也可以想出來。”

“我只有一個人，只能度過一條小溪。”佛祖無奈地道。

蘇雪沉默，佛祖召喚八部天龍，本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這次召喚的是遠古時代，八個佛祖的守護者。這八個傢伙，早就死乾淨了。佛祖用未來佛國的力量和手段，逆轉時光，將這八個和他因果關係最深的存在召喚出來，消耗的力量，會讓佛祖都維持不住自身。

這是主動的涅槃，殺死蘇鏡之後，八部天龍恐怕也要崩潰。這平行宇宙之中，唯一獲益的人，就是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