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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見朱迪已經被帶走了,才看著依然昏迷不醒的安向宇,冷酷的吩咐道:“把這個小子給我吊起來。”
“好咧。”於是一夥人七手八腳的用兩根鐵鏈鎖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呈大字狀給吊了起來。看著歪著頭依然還是沒有清醒過來的安向宇。三哥還是沒有解恨,他又吩咐道:“把他給我潑醒了。”立刻有人執行他的命令,於是一桶還帶著冰渣的涼水就這麼潑到了安向宇的身上,在這麼寒冷的冬夜,被一桶還帶著冰渣的涼水就這麼從頭淋下,那滋味可真的不好受。安向宇受不了這麼寒冷的刺激,全身打了個寒噤慢慢的醒轉了過來。
他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屋子的人,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因為他在報紙雜誌上看到過,有很多被綁架的肉票最後交了贖金後還被人給撕票了。除了劫匪一開始就是沒有打算讓肉票活著的以外,還有很多就是不小心看到了劫匪的樣子,為了怕會被受害者以後指認出來。所以不得不選擇撕票。
所有在他被綁的那一瞬,因為他看見所有的人都帶著鬼頭面具,他根本就看不見這群人的面貌,所以他還不是很害怕,在他想來如果交夠了贖金。就算是吃些苦頭他也還是會被放回去。
可是現在,他看了看周圍,起碼有二三十個人圍在他的身邊,全部都是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可是除了去綁他的幾個人以外,沒有一個人有把自己的面貌掩飾一下的意思。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看一隻待宰的羔羊。尤其是站在他正對面的那個起碼有一米九以上,臉上還有道駭人刀疤的大漢,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冷漠而無情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安向宇苦笑著想:可惜現在天氣太冷了,不然自己一定會被嚇出一身冷汗來,看來這群人不但是想要錢,還想要自己的小命,這一關看樣子是難得過了。
寒冷雖然有讓他的身體有快凍僵了的趨勢,可是也暫時讓他的腦袋保持了一絲的清醒,安向宇的心裡驚恐交加,他顫抖著說道:“各位大哥,你們也只是為了求財而已,我保證會配合,不給你們惹麻煩,能不能放小弟一碼。”
他在努力的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可是他的話卻迎來了周圍人的鬨堂大笑,有人面色不善的說道:“到了這裡可是我們說了算,你配不配合都由不得你。”
三哥冷酷的說道:“還有力氣講條件,看來是我們對你太好了,把他給我吊高點。”
“好咧”於是又有幾個人一起動手,把安向宇又給拉高了幾分,直到他的雙腳只能夠大拇指著地,卻又費不上一絲的力。把他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被綁住的雙臂上。剎那間鐵鏈就深深的勒進了他手臂的肌肉裡,安向宇只覺得兩隻手臂直至肩膀都劇烈的疼痛起來,他甚至懷疑自己的手臂已經被扯斷了,他驚恐的大叫起來:“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三哥看著在痛苦掙扎的安向宇冷笑一聲,對身邊的人說道:“吵死了,把他的嘴給我堵起來,先吊上幾個小時再說。”安向宇的嘴裡立刻就被塞進了一塊還沾著機油味的抹布,安向宇發不出一點聲音,他只能嗚嗚的更加劇烈的掙扎起來,因為他知道,如果真的這樣吊上幾個小時,他的手也就會廢了,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可惜他的掙扎換不來這群如狼似虎人的同情心,有人甚至還給他踢了幾腳嘲笑道:“小子,你就認命吧,誰讓你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我們三哥,這就是你的命。”安向宇可惜嘴被堵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其實他在心裡直叫委屈:他連三哥是誰都不知道,又何來得罪。
三哥不再理會還在拼死掙扎的安向宇,他直接往關著朱迪的休息室走去,其餘的人在給安向宇攝了一段準備勒索用的錄影後也不再理會他,只留下了兩個人來看守。其餘的人都各自散開,繼續打牌的打牌,閒聊的閒聊,因為在他們的眼裡安向宇已經是一個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