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有跡可循(第1/2 頁)
直到確保姜哲走出去了京兆府,井春才慌亂跑到一個地方嘔吐起來。
噁心!
真tm的噁心!
她現在幾乎是把當日皇宮夜宴的事情全部都思索個遍。
姜和瑾故意給井春指認宮女燭華,才讓井春能夠把燭華的畫像給畫出來,
柳可勉所說的香囊以及香囊上的花紋……若是姜和瑾拿著井春自己繡的香囊如法炮製不是不可。
還有滿園春色,升祺駢福,姜和瑾只需自己在紙條上動個手腳便可讓柳可勉會錯意。
柳可勉說過姜和瑾說了許多井春對柳可勉有意的話!
還有沈初梨!
姜和瑾深知柳可勉的脾性,僅需要利用井春引誘,便可使柳可勉犯下大錯!
像是一個線索便可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一樣,一切都是故意的,一切都是姜和瑾故意的。
哈!
好大的一張網,好長的一條線,好高深的一步棋。
這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有跡可循。
真tm的噁心!
她握緊了手中的小人書,褶皺四起,像是湖面難以平靜的波瀾。
越發沉重的呼吸使她久久不能平靜,這場戰役比她想象中更加險惡,可笑的是她竟然會因為對太后柳氏的投誠而對姜和瑾產生愧疚。
真是可笑!
若不是擁有著正確的社會主義法律觀,井春真是恨不得勒死姜和瑾。
讓姜和瑾也嚐嚐窒息的滋味!
姜和瑾,你真的該死!你就應該被踩在井春的腳下!
張若憐來回踱步,他雖是不知道井春與譽王殿下兩人之間談了什麼,但他是知道井春的性子的,雖說井春有時能屈能伸,但若是真的把她給惹毛了,她可不管什麼尊卑有別,天王老子來了都得被懟上兩句。
見井春回來,張若憐已經感受到了氣氛的瞬間凝固,猶如墮入冰窖一般,一時間冷得可怕。
井春目光中沒有絲毫地躲閃,神情十分了冷淡,就是這種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表情才讓張若憐覺得可怕,他原本打算關切的話又瞬間嚥了回去。
井春已經沒什麼惱怒的樣子,只是手中多了一本摺痕嚴重的《鍾馗捉鬼》到畫冊,看上去與平常沒什麼兩樣。
靜了許久,張若憐才試探問道:“井工,你回來了?”
井春頭也不抬,依舊看著畫冊回道:“張工,我已經回來一炷香的時間了。”
“那你……沒事嗎?”
“我能有是什麼事?”井春微微一笑,依舊不抬眉眼,“我很好。”
“那便好,那便好。”張若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可思來想去還是作罷。
張若憐與井春相處久了,他是知道井春的人品的,既然井春敢於與譽王殿下在外談事且並不忌諱兩人之間的碰面,說明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只能存在於公事之上。
可究竟是什麼公事呢?
能讓譽王殿下三番五次地來見井春?
而且沒有功賞,也無懲戒?
京兆府中不少人都見著了譽王殿下同經常在一起談話,此事也傳進宋一問的耳朵裡,只是宋一問一點也不好奇,他已然知道了一些事情,便下令眾人不許議論這件事情。
話雖如此,但在食堂內吃午飯時,已經有不少差吏議論紛紛,而議論之處無非便是討論井春與譽王殿下姜哲之間的瓜葛,或者說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井春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吃著自己的飯,她十分慶幸自己將姜哲拉到了太陽底下說事情,當著京兆府上下的面,不然指不定兩人還會傳出什麼謠言。
議論的聲音不絕於耳,張若憐不自覺地靠近了些許,低語道:“井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