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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什麼感覺,只是頗為對不起頭上的那根被當作簪子的筷子,筷子本為兩根生,不可單用,卻被我拆成兩半,很殘忍。
此時電話卻響了,號碼熟悉,&ldo;趙景銘,找我有事?&rdo;
他笑,&ldo;沒事就不能找你了,你國慶有沒有活動,要不要過來玩?&rdo;
我嗤之以鼻,&ldo;跟你們玩,玩什麼,泡吧,泡美女,泡帥哥?&rdo;
&ldo;怎麼那麼說我呢,那些活動天天做,多沒意思,再說了,你是研究生,多有階層,怎麼屑跟我們這群人同流合汙……&rdo;
我撇撇嘴,&ldo;你說正經的事好不好,到底什麼活動?&rdo;
&ldo;農家樂,去不去?&rdo;
&ldo;農家生活,要不要鑽木取火,上山打飛禽走獸,出去採摘野果?&rdo;
那邊爆發出大笑聲,&ldo;江止水,你也太搞笑了吧,哎呀,農家樂你以為是體驗母系氏族公社生活呀,咱都社會主義小康了,別哪壺不開提哪壺!&rdo;
我不做聲,覺得&ldo;社會主義&rdo;這個詞從他嘴裡說出來挺樂趣的,挺喜感的,他繼續說,&ldo;你到底去不去,去吧,難得一個假期,還有很多人,都是以前同學。&rdo;
我提條件,&ldo;我不走過去,我光吃不做,啊行呀!&rdo;
趙景銘應承,&ldo;行唉,我的小姑奶奶。&rdo;
我沒去過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被趙景銘的奧迪帶到了何處,只是被他叫醒的時候,大片的祿鋪陳開來,秸稈交錯宛若森林,視覺的享受。
精巧的院落,鄉土氣息的別墅,道路兩旁的木板柵欄,攀爬了油綠的絲瓜藤,奧迪急速的剎車聲,驚得籬笆上休憩的鳥雀飛離而去,撲哧,在空中漾出一圈漣漪。
站在我們面前的是熟人,小學同學,初中的,高中的,都有。
還有常澤。
我的初戀,不過現在是朋友關係,關係不錯,我們兩即使分開那麼多年還是很默契。
這就是緣分。
到那裡就吃中飯,菜很新鮮,綠油油的,味道很正宗,肉也是,很有肉味,很有嚼頭。
飯桌上聊起我們今天的遲到,時曉含開玩笑無心,&ldo;趙景銘,你不是賴在止水的香閨裡不肯出來,害得我們大幫的人在這裡乾等。&rdo;
趙景銘挑眉,過分俊俏的輪廓,線條卻是柔和,黑色的發線柔軟妥帖,&ldo;她是懶豬,我好不容易把她趕下床的,這傢伙賴床的本事一流。&rdo;
我不置可否,笑的沒心沒肺,只是看到大家看我的眼神詭異,再對上趙景銘的眼眸,那裡分明暗藏一絲寵溺和縱容。
常澤給我夾菜,並不說話,我微笑,他亦微笑。
忽然想到那句話,如果不知道用什麼表情面對現實的話,那就微笑好了。
吃完飯,大夥在一起打牌,打麻將,都是來大錢的,我一竅不通。
起身去泡茶,卻意外的看見本來不相熟的兩個人站在一起,交談,字字句句傳到耳朵裡,很真實,常澤問趙景銘,&ldo;你喜歡她。&rdo;
用的是肯定句,連常澤疑心那麼重的人都這麼說。
趙景銘嘴角上揚,一貫的自信,&ldo;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全校都知道了。&rdo;
我心下一凜,常澤笑起來,&ldo;看不出你真痴情的厲害,那時候才多大,高一時候。&rdo;
&ldo;是呀,是高一的時候,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麼多年都沒變。&rdo;他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