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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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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惟深情難相負,少了情深的女子,寫不出動人的文字。越來越俗的自已,掙不脫的牢籠,解不開的枷鎖。很久很久沒有提筆,不是回憶不能繼續,而是自知寫不出好的文字,相比四季,我更鐘情於冬季,喜歡冬的蒼茫大地,蒼涼天際,冷清寂靜,荒蕪卻純潔美麗。一點點消逝的生機,一絲絲萌芽的倔強,堅持與固執,一切都慢慢迴歸潔淨。

(一)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舞廳和錄影廳是這個時代的標誌產物,改革開放的業餘文化生活成了時代的潮流。“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經濟的迅速發展,在此時代滋生的經濟產物下的娛樂業即推動了經濟迅速發展又滋長了資產生活的思想侵蝕。

燈紅酒綠城市的夜色是那樣豔麗新奇,引誘著我們去探索與發現。舞池裡的旋轉,錄影片裡的生死與共,舞池裡燈光投射的浪漫情調,錄影片裡的不離不棄,價值觀的顛覆,不過一瞬間,生命彷彿必須轟轟烈烈才值得。

這個年代的社會是動盪不安的,資本的衝擊,各類新生事物的產生,我們的思想也是一樣承受著各種各樣的洗禮,黑與白對於我們來說不知利弊。“社會青年”,好似如今難得聽到這詞了,可在當年,是特定的詞彙,那是特指一些未完成學業,又不學無術的那部分青少年,每天在社會上游蕩,玩樂,然後還惹事生非,甚至打架鬥毆。這樣的群體在當時來說數之不盡。他們骨子裡不是無惡不作,而是青春的叛逆,世俗的不羈,張揚的個性和資本迅猛發展的自然滋生。

青春期的叛逆,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經歷,這個時期被放飛的我們,更加放肆和無所顧忌。自己已把自己當做了主體,用來揮霍那充盈的生命和青春。現在不是掛在嘴邊有這樣一句麼:年輕就是任性!我就是那個最任性的人。從初中生活開始言情、武俠小說中浪漫愛情和暢意江湖裡走出來的我,走進了豪情壯志,義薄雲天,生死與共的江湖。港臺警匪片裡的兒女情長,英雄末路,不離不棄,執著與堅持,生命誠可貴情義比天高,讓我目眩神迷,絢麗如煙火般綻放在我生命的這個特定青春裡,渾然不覺自己就行走在時代的懸崖邊緣,呵呵或許這就是當年的浪潮,最時尚的潮流!

(二)

學校的生活不溫不火,如一團死水,我的世界慢慢的變化著,我們會四個結伴去看電影,錄影,跳舞,逛街。這是在校生活無聊的樂趣。我還是會看書,也會在這懵懂的歲月裡憧憬不一樣的人生。如今想來,我是如此一個不安分和不甘於平凡的人,痛苦卻往往在於你雖不甘平凡,卻不得不平凡……在還沒有學會面對平凡接受平凡的我們,激情四溢的想主宰人生,問鼎江湖。

舞廳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從十幾到六十幾,從社會青年到文藝青年到國企職員(那時還沒有公務員一說),到退休消遣的老大叔大嬸們。從內心來說我絕對是一個極度自負且極度虛榮之人(當然這裡的虛榮不是指物質上的,而是精神上的),致命的缺點。不錯,不得不承認我在很多方面是出色的,聰明的,往往這樣的自負讓我少了理性,和自我約束。是的,我一直是個乖乖女,可我一直也是叛逆的,也許是父母的寵溺,也許是註定。命運這個東西,如果你走過,你會知道,你永遠逃不掉,冥冥之中的一切自有安排。

或者我一直認為只有轟轟烈烈的人生才是完美的幸福的。在這樣的日子裡我們認識了當時東區的一群小社會青年,六七個,年紀差不多,大我們一兩歲,現在我只記得的有三個人,真實姓名不清楚,一個叫“賣肉的”(這外號確實不咋地,不知道由來,後來聽他們笑談起,好像是因為打架,砍人像砍豬肉,因此得名),一個叫“譚地公”,還有一個叫“撈仔”。最先是我認識了“賣肉的”,因為在舞廳他總是邀請我共舞,就這樣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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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之七彩之竹姐姐請自重:我可是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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