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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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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能證明的只有長短,卻證明不了深淺。馬路還是那條馬路,瀝青路面上的坑窪寫不下歷史的痕跡,在通向山頂的石階留下的是日積月累的記憶。

在我們眼裡原來大大的世界,如今卻擁擠得仿似沒有一點間隙,讓人再憶往日單純的平靜的安逸。成長的日子總是又快又長,從少年到暮年不過就是一季春秋……忽然之間,似乎無法憶起兒時的夢想,難免唏噓,然“年歲有加,並非垂老,理想丟棄,方墮暮年”。

(一)

我沒有讀過高中,無法體會高中生的生活是什麼滋味,會在生命的過程裡刻下怎樣的記憶,在初中的三年裡,不多不少不輕不重,刻下的是最純真的笑臉。

也許是初二,也許是初三,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有了四個特別要好的小夥伴,兩男三女(妮子、建芳、翾、武子還有我),誇張點說從日升到日落的都在相處也不為過。我們五個人的家離得不近,但只要有時間約在一起玩,誰也不會嫌遠,從東跑到西,從南跑到北,即使沒什麼玩的也會在一起瞎鬧。

妮子~比我小五天,一個特別有味道的女孩子,一頭特別漂亮的秀髮垂肩,飄逸,感覺冷冷的、酷酷的。八十年代有部墨西哥的長劇《卞卡》,一個很長的故事,那記不清的長劇情和潮到今天也未褪色的流行髮型,卞卡的髮型,妮子的秀髮不是披肩就是梳的這個卞卡髮型。妮子住在九拐十八彎的“茄子嶺”還後面(我們統稱“螺絲彎彎”),記憶裡妮子的父母嚴厲而慈愛,哥哥羞澀靦腆,不過卻是個圍棋高手哦,圍棋的親密接觸是從妮子家開始,從武哥的啟蒙開始,對於圍棋的皮毛的皮毛歸根究底是當時的好奇還有青春成長中虛偽的自以為,裝個樣扮扮高雅充充素質,倒是五子連還能勉強娛樂娛樂……

建芳~“農轉非”的孩子,“半邊戶”,住在出廠必經幹道老馬路旁的山腳邊,我們班當時有三個女同學家住在這條幹道上,但不在一起,是“上中下游”也是“首尾遙相呼應”,不知大家是否記得,前文曾有提說過咱班的畢業晚會是在一個山洞裡高調地完成的,那就是咱班另一個住老馬路的女同學(老米)家。建芳是我們中最大的,也是我們中最懂事的,在那個時候她會煮飯做菜,還得管弟弟以減輕父母的負擔,當時的我們不懂生活,總是氣惱她沒時間一起玩,當然我們也遷就她會跑去她家玩耍,以至於她家的後山坡上成了我們五人的一個小根據地,會坐在那背靠著背地聊天,在草地上歡笑叫鬧,學著“應聲阿哥”裡一樣傾聽山谷裡的迴音,還鬧著跟建芳去了她外婆家(廠裡附近郊區的一個農村,記不清是奶奶還是外婆,直覺和模糊的記憶確定是她外婆,若有誤還請見諒),這一切在我們的眼裡,是當時對無知世界新奇渴望的探求,一道道的田,一條在田間繞來繞去的小路彎延,近在眼前的房屋卻走了很久很久,不記得玩了啥做了什麼只記得我們的笑和純樸老人家的熱情,略顯的緊張和異常的開心。

武子,一個異常靦腆內向的男生,羞澀含蓄的笑容,八十年代這個新奇又讓全國人民熱血沸騰的年代,一代人上山下鄉的生活結束後,累積了滿腔對新生活的嚮往和熱愛是無限的激情,改革開放的大潮,同樣衝擊著我們這代人幼小的心靈,流行的音樂,迪斯高都是不能免疫的吸引及誘惑。“抽筋舞”~最潮的迪斯高,那樣的舞步真的如同名字一樣的確在“抽筋”……先一隻腳曲膝,然後另一腳微抬彎曲再用力向下伸直點地,並用這股力量把另一隻先曲膝的腳繃直並抽動,兩隻腳交替進行就完成了舞步。當初因武子的姐姐會跳這種“抽筋舞”,我們興奮得不厭其煩地跑去武子家跟著武姐姐學跳“抽筋舞”,每到同學生日聚會,那舞曲一放,完全似機關槍似的不累死停不下來,除非子彈打光,哈哈真真滴跳抽筋,真不知哪來那取之不完用之不盡的精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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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之七彩之竹姐姐請自重:我可是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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