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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急啥啊?俺覺得這事蹊蹺啊。這前不久俺都看見趙二楞子了。咋今天就聽說死了呢?&rdo;趙大凱愣在原地尋思著。

&ldo;你啥時候見著他了?&rdo;玉香鬆了手。

&ldo;就這個月，俺去燈芯巷的那天，那天你不是也去了嗎?俺看見……&rdo;趙大凱緩緩地從口中擠出一個個字來。

&ldo;你看見啥了?&rdo;玉香追問道。

&ldo;俺看見楞子窩著被子在炕頭睡覺呢，俺還看見了她婆娘也坐在家裡頭。&rdo;他眼睛緊盯著玉香說，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來。

&ldo;啥?婆娘?你看花眼了吧?這楞子死了婆娘後，俺就沒聽說過他再另討過。你可別瞎說呢!&rdo;玉香瞪了他一眼說。

&ldo;真的，那天俺親眼看見的，楞子在炕頭睡覺，被子窩著，有個女人就坐在了他家桌前。&rdo;他著急地說。

&ldo;女人?你看真切了嗎?真有這回事?&rdo;玉香驚訝地問。

&ldo;是呢，俺沒有看到那女人的臉，她是背對著我坐著。&rdo;他肯定地說。

&ldo;這就奇怪了啊，俺經常都在這村前村後的轉，也沒有誰說起呢。俺們村的婆娘，俺都熟，可惟獨沒有聽說過楞子家的婆娘。&rdo;玉香尋思道。

&ldo;照你們這樣說，這楞子的死八成是和那女人有關係了。&rdo;站在一旁的趙文開腔了。

&ldo;啊!那，那女人究竟會是誰呢?&rdo;他腳不由自主地抖動了起來……

巷子口的女人

燈芯巷子裡比往常似乎熱鬧了許多，人來人往的，趙楞子家裡三層外三層地圍著，一些人忙忙碌碌地在屋裡進進出出的，趙大凱跟著玉香也站在了人群裡往屋內瞅。

一群人抬著一面門板從屋內出來了，門板上有一床卷著的褥子，一雙穿著黑色布鞋的腳從被子裡露了出來，人群不由自主地往後面退了幾步，人群裡開始議論了起來，&rdo;二愣子死得真是可憐啊&rdo;，&ldo;是啊，都死了快一個月了，都快成乾屍了。&rdo;&ldo;是呢，最近究竟是咋的了，咱村裡老是死人呢，這究竟是犯啥沖了?&ldo;俺看是鬧鬼了，肯定是鬧鬼了!&rdo;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說開了來。大家的目光朝趙大凱投了過來，眼神裡有種意味深長的味道。

趙大凱心裡咯噔一下，他哆哆嗦嗦地問道：&ldo;你，你們看著俺，幹啥?&rdo;

&ldo;哦，沒啥，沒啥。&rdo;大家忙著說，依然將目光投向了屍體。

趙大凱暗暗噓了口氣，這些傢伙瞪著俺幹啥，難不成還懷疑俺殺了楞子不成，真是些王八羔子，他生氣地想。

&ldo;大凱，快看，快看，褥子揭開了。&rdo;玉香拽著他的手臂抖動著說。

趙大凱朝屍體望去，只見愣子黑色的內衣皺巴巴地貼在了身上，臉上的表情極具地扭曲著，眼睛微合上，嘴巴張開著，臉色已經顯黑色，整個屍體看起來像木炭。

&ldo;哎，他們說，這楞子是死在了床上呢，他的腸子啥的，都不知道上哪去了，肚子裡空空地的。&rdo;玉香小聲地對趙大凱說。

趙大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這些男人死的時候都一個樣子呢，都被剖了肚子，這究竟是咋回事呢?他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會不會是和那天晚上俺在楞子家看到的女人有關呢，可是為什麼他們都說楞子沒有另討婆娘，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呢?他想著，頭也感覺疼痛了起來，他想起了那個女鬼，會不會是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