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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他說他喝了。&rdo;

&ldo;哦?&rdo;

&ldo;那段對話很滑稽，&rdo;我回憶著，&ldo;一開始他宣佈自己是不喝酒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他還邊說邊開啟一瓶蘇格蘭威士忌的瓶蓋。然後他為自己喝酒開脫說，他現在沒喝那麼兇了，而且嚴格限制自己一天只能喝一杯。&rdo;

&ldo;只要杯子夠大，&rdo;她說，&ldo;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杯就夠了。&rdo;

&ldo;對我們某些人來說，&rdo;我說，&ldo;我們需要一浴缸。總之，他繼續說，那天是例外，因為他收到了威爾的信，之前他離開辦公室時，已經喝過一杯，回自家公寓後，又喝了一杯。&rdo;

&ldo;可是你沒在他的氣息裡聞到酒味。&rdo;

&ldo;對。&rdo;

&ldo;如果他刷過牙‐‐&rdo;

&ldo;沒有影響。我還是能聞到酒味。&rdo;

&ldo;你說得沒錯，刷了牙以後，聞起來像喝了薄荷香甜酒。我也對別人身上的酒味很敏感，因為我不喝酒。不過跟你比起來就差遠了。&rdo;

&ldo;喝酒的那些年，&rdo;我說，&ldo;我從沒聞到過別人身上的酒味，也從不知道別人能聞到我身上的酒味。耶穌啊，那陣子我一定走到哪兒都一身酒味。&rdo;

&ldo;我還挺喜歡的。&rdo;

&ldo;真的?&rdo;

&ldo;可是現在這樣我更喜歡。&rdo;她說，然後吻吻我。幾分鐘之後她坐回自己原來那張椅子說，&ldo;哦，要不是在這種半公共的場所‐‐&rdo;

&ldo;我知道。&rdo;

&ldo;這兒隨時都會有人按門鈴，以前最久沒人上門的紀錄是‐‐&rdo;她嘆了口氣，&ldo;你想那代表了什麼?&rdo;

&ldo;我想過了這麼多年之後，&rdo;我說，&ldo;我們還是彼此著迷。&rdo;

&ldo;這點我很清楚。我指的是惠特菲爾德身上沒酒味，這就像晚上不叫的狗一樣怪，不是嗎?你有什麼解釋呢?&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確定你當時注意到了嗎?我的意思是，你注意到他身上沒酒味，而且他的說詞和你所觀察到的結果相矛盾。這些都不光是你點亮蠟燭詛咒黑暗時所產生的想像?&rdo;

&ldo;我很確定，&rdo;我說，&ldo;當時我有點納悶，之後我就忘了，因為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要想。他被一個戰績輝煌的殺手宣判了死刑，希望我幫忙他找出方法活命。這些事情比他身上有沒有酒味更值得我注意。&rdo;

&ldo;那當然。&rdo;

&ldo;他開啟那個瓶子倒酒時，我聞到了蘇格蘭威士忌的味道，那個味道衝擊著我，因此我沒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我們之前握了手，而且兩人的臉也離得不算遠。如果他身上有酒味的話，我應該聞得到。&rdo;

&ldo;如果他沒喝酒，&rdo;她很好奇，&ldo;為什麼要說自己喝了。&rdo;

&ldo;我也想不透。&rdo;

&ldo;反過來的話，我就可以理解。很多人都這樣，尤其如果他們覺得對方可能會批評人家喝酒。她知道你不喝酒，所以他可能會假設你不贊成其他人喝酒。可是你不會，是吧?&rdo;

&ldo;除非他們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