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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可能是用現金付機票錢。&rdo;

她反應很快。&ldo;朱迪，&rdo;她說，&ldo;他可能隨便編了名字，所以機票錢是付現金。如果你可以……嗯，嗯。好，我瞭解。&rdo;

她又掩住話筒，&ldo;她不行。&rdo;

&ldo;不行還是不肯。&rdo;

&ldo;不肯。這樣違反規定的，她會有麻煩等等。&rdo;

tj說：&ldo;那你能去查嗎?如果有密碼的話?&rdo;

&ldo;可是我沒有啊。&rdo;

&ldo;可是她有。&rdo;

她想了想，聳聳肩，然後拿開掩住話筒的手。&ldo;朱迪，&rdo;她說，&ldo;我最不希望的就是害你惹上麻煩。不過我好奇問你一下，你那邊的資料可以分類嗎?比方可以分為用現金買機票或信用卡?我是說，如果一個顧客進來用現金買……哦，我懂了。所以任何人都能進去查。我的意思是，只要我有密碼，我也可以進去查，對不對?&rdo;她抓了一支筆，匆匆寫下幾個字。&ldo;朱迪，&rdo;她說，&ldo;你真是是可愛，謝謝。&rdo;她掛上電話，咧開嘴笑了，舉起拳頭做了個勝利姿勢，&ldo;得分!&rdo;

我們還得繼續努力。她做了一大串搔頭和按鍵的動作之後，成果是一份費城到奧馬哈旅客名單的電腦報表，包括我所問那三家航空公司的班機，以及兩天後的回程班機。名字後面的星號表示非信用卡付帳。

&ldo;這表示現金或支票付帳，&rdo;她解釋說，&ldo;他們的資料庫裡沒有區分開來。另外，這些只是航空公司自己的現金或支票賣票的記錄。透過旅行社的則只列出來而已，沒有註明付款方式。這些她沒告訴我，只是我覺得應該是這樣分的，不可能有其他方式了。&rdo;

&ldo;這樣就可以了。&rdo;

&ldo;是嗎?你看到名字後面有註明c的嗎?這些都是透過別家航空公司買票的乘客，可能因為他們是搭乘別家航空公司的班機，中途轉機的。據我所知，他們是用美金鈔票付款的。&rdo;

&ldo;我想這些乘客名單就夠了。&rdo;

&ldo;是嗎?&rdo;

&ldo;如果能找到同一個名字出現在來回程的旅客名單上，那會比用付款方式找出來的名單更有意義。&rdo;

&ldo;我根本沒想到。來查檢視吧。&rdo;

我收起那些報表。&ldo;我已經佔用你很多時間了，&rdo;我說，&ldo;困難的部分已經做完了。另外，談到你的時間，我願意付費。&rdo;

&ldo;哎，不必啦，&rdo;她說，&ldo;你不必這麼做的。&rdo;

我把錢塞到她手裡。&ldo;我的客戶付得起。&rdo;我說。

&ldo;好吧……&rdo;她闔起手指抓住那些鈔票，&ldo;其實這事情很好玩，雖然比不上替你和你太太登記去參加遊艇旅行更讓我開心。如果想去哪些好玩的地方，別忘了打電話給我。&rdo;

&ldo;我會的。&rdo;

&ldo;去奧馬哈也沒問題。&rdo;

&ldo;&l;我的客戶付得起，&r;&rdo;tj說，&ldo;其實我們根本沒客戶。&rdo;

&ldo;沒錯。&rdo;

&ldo;&l;社交工程&r;，我們只是去用用電腦而已。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