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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兒，怎麼能這樣跟皇帝說話？不可胡鬧，知道嗎？”，昀凰扳起臉來。

軒轅啟嘟著嘴巴，扭過頭看著軒轅澈，“皇帝哥哥，你會怪罪啟兒嗎？”

“自然不會，朕疼愛五弟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罪”，軒轅澈擺了擺手，他轉身，看向慕容瑾和王虎虎，問道：“你們當真要走？”

“不走，難不成留下來，皇上你要請我們吃飯啊？”，王虎虎恢復了本性，說話沒大沒小，“這朝堂，少我一個又如何？少了左相又如何？有你在，還有那麼多忠心愛國的大臣在，也是一樣的，老子困在這多年了，早就想丟掉這個累人的身份了。”

慕容瑾淺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皇上不必擔憂，日後，我們還會回來拜見您的。”

“既如此，那朕便不挽留了，日後有緣自會再見！”，軒轅澈淺笑道。

軒轅啟拽著昀凰的衣角，癟著嘴，“姐姐……你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可一定要回來看望啟兒啊，啟兒會想你的。”

“好好好……姐姐一定會回來看你的”，昀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布娃娃，放到他手心，“這是我親手縫製的，送給你，想我的時候，就抱著它，好不好？”

小王爺一看，那玩偶是隻醜陋的大兔子，長長的耳朵，大大的眼睛，也不知道是用什麼縫製的，摸起來甚是光滑，他嘴巴癟得更厲害了，“好醜啊，我才不要呢！”

“不要就算了”，昀凰眼眸含笑，正要收回，卻被小王爺一把搶了過去。

“誰說不要了”，小王爺抱緊了醜兔子，嘟著嘴巴，“我只是說它長得醜，可沒說不要它！”

幾個人聊著天，一時之間，倒是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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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大結局

昀凰拉著慕容瑾，正要離去，眼眸卻瞥見了殿外一角，那裡站著一個柔弱的絕美女子，正是聖母皇太妃，也就是昔日的蘭貴妃，她眼眸一閃，扭頭看向慕容瑾。

慕容瑾牽著她的手一緊，走的步伐卻不停，昀凰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終究是忍了下去，沉默的跟著慕容瑾走遠。

聖母皇太妃遠遠的凝望著他的背影，攥著帕子的手緊了緊，雙眸如水，兩行淚水順著她光潔的臉淌下。

她委身於賊，早已不乾淨，況且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她與慕容瑾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相認的，相認了，心中也有諸多的隔閡，他會怎麼看她，她又該說些什麼。

時光殘忍，早已千山萬水，君家沒了，她早已回不去了，而藥王谷，她也沒有勇氣去面對，此去經年，便縱有千萬風情，已無處可說。

如今，她能做的便是守著啟兒，將啟兒撫養成人。

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宮門外，慕容瑾牽著昀凰一直走著，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雪。

潔白的雪落下，沾在昀凰的面上，慕容瑾替她理了理碎髮，“累嗎？”

昀凰搖了搖頭，扭頭看著皇宮的方向，淡聲道：“你真的不去見見她嗎，她貌似哭了……”

這個“她”是誰，他們都心知肚明。

慕容瑾清朗的眉頭微蹙，兩側的手緊緊的攥著，“我若是去了，她只會哭得更兇。”

他心中沒有芥蒂，可這些卻是沒辦法道明的，這件事情是孃親心頭的刺，但凡提及，便如同戳著她的傷口，提醒著她她這些年是怎麼度過的，哪怕一句“孃親，我不介意”，也會刺得她鮮血淋漓，悲痛難忍。

既如此，又何須多言，即如此，又何須相認？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終古似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