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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吧……
這麼一想,楚方白便覺得,還是不必多管閒事得好。因便笑道:“也是你自己聰明穎悟,這才進步神速。若是那等愚昧的,怕是教了數十年,也不見得有你這樣的功夫。”
話音剛落,便聽得朱祁鈺苦笑道:“如今我卻是知道,為何楚先生不願教導我功夫了。原來我就是那等愚昧之徒,是以才學不得功夫。”
楚方白不料他又將話引到了自己身上,有些不喜,卻也不好翻臉,便笑道:“殿下這卻是哪裡話?殿下聰慧,這也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只不過殿下平素忙於為聖上分憂,哪裡就有那麼多心思去學功夫了?雲統領卻是打小就習武的,自然是不一樣的。”
他既是不能說自己願意學武,不分心政務,便不好接話了,朱祁鈺乾笑了兩聲,道:“這原是我不經心了,怨不得楚先生啊。”
雲重卻奇道:“怎麼楚師叔是殿下的師傅?殿下可真是拜了一個極厲害的師傅了。”
楚方白不想再多說這些,便道:“雲統領可別要過譽了,我聽了要羞愧的。”
張丹楓也在一邊道:“雲師兄不去準備下一場嗎?瞧著要與你對敵的,好似是個硬手,你也小心些了。”
雲重聽了,連忙跑著走了,楚方白因便笑道:“若說是硬手,這裡倒真有幾個,也是我識得的人,功夫當真是好的。只可惜……”
不等朱祁鈺開口問,張丹楓便接話道:“只可惜是師傅的對頭。可是別讓他們瞧見了咱們,雖說不至於怕了他們,只是在這兒打起來了,卻是個麻煩。”
楚方白也道:“是我不知道手底輕重,動起手來鮮少有留人性命的。平素在別處遇見了也就罷了,如今正是武舉科考,弄得有所死傷,可不是朝廷的損失?”
說著便對朱祁鈺笑了一笑,道:“殿下,不若我等先行離去,免得給殿下惹麻煩。”
也不知他說的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朱祁鈺卻也不敢拿自己的安危打賭,猶豫片刻便道:“既是如此,楚先生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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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武舉科考,楚方白最終也並沒有再去瞧。一則最後的比武是在宮中御前,不方便進去;二則他對於誰考了狀元,誰又是榜眼,沒有分毫興趣。
出京的那日才聽說,前一日終於決出了武狀元,聽那名字有些生疏,果然不是雲重。
想著那日見過的那幾個強手,有好幾個功夫都在雲重之上。沒有張丹楓幫忙,他想要做武狀元,確是為難了些。
不過如此也好,免得被朱祁鎮看上,頂替了蘇紅雪,做他的保命符。
西北打得熱鬧,楚方白卻和張丹楓往蘇州去了。這回沒有皇帝的追兵,一路上走走停停,也還算逸得。烈日炎炎,想起三年前就是這麼樣時節相識的,楚方白拿著當時張丹楓放走刺殺于謙的刺客這事兒,調侃了幾回。
走了一路,七月裡才到了吳縣,澹臺村便正是在這裡。張丹楓並不揭破自己身份,只是裝作未曾察覺那些人的窺視,在這裡歇了。
楚方白卻是好奇,問道:“你怎麼不與他們說明白,你就是他們的少主?你們彼此相認,豈不是能省了好些麻煩事?”
張丹楓嘆道:“誰知道如今的澹臺家,還是不是原先的澹臺家?”
澹臺滅明還在張宗周身邊,難不成就信不過澹臺家了?楚方白皺眉道:“澹臺將軍那樣忠心,難不成還是信不過的?”
張丹楓苦笑道:“這其中卻是有個緣故。你道是澹臺將軍是澹臺家遣到我父親身邊?卻不是如此。他祖上雖說是我張家的臣子,只是從我父親那時起,就明哲保身。澹臺將軍一脈,是離了家跟著我父親的。雖說不曾被逐出家門,卻實在不知道……”
原來其中還有這樣的事情……楚方白這才想起,書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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