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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道:“原就跟你說過,小楊是規矩大,倒不是刻意針對誰的。你若是看不慣,就當作沒看見也就是了。”
張丹楓撇嘴道:“他一個大活人,我怎麼當作看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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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早晨楚方白剛到的時候,任盈盈從樓上下來見他,瞧著是很精神的模樣,可她是真的睏乏了,那時候不過是為了見楚方白,強打起精神。
由楊廉庭說了,楚方白才知道任盈盈竟是連著三天三夜沒閤眼了。
她來山西,原是受半路上遇見將死的湖北分舵舵主所託,追殺一個從湖北一路逃到山西的神教叛徒。那人工力夫不差,又是狡猾多端,任盈盈在山西路徑不熟,又是年輕,經驗少,也是頗費了一番工力夫,才將那人擊斃了。
隨後她便想著尋一處乾淨客棧,好生睡上一覺,卻又碰見了楊廉庭。
楊廉庭卻是特意來尋楚方白的,早就打聽了楚方白白日裡在黑石莊出現,看見了任盈盈,便問她是否要一同前往。任盈盈自然是要去的。
兩人好容易尋著了楚方白落腳的地方,卻只瞧見了曲非煙和小殷老黎,還有個不認識的女扮男裝的少年,卻是沒有楚方白。
任盈盈有些失望,便攛掇著曲非煙要捉弄嚇唬楚方白。兩個人嘀咕了之後,便著意將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痕跡,瞧著只讓人心慌。
然後便拉上猶有疑慮的雲蕾,一溜煙地走了,到了太原。
這兩位,一個是任大小姐,另一個是教主唯一的徒弟,曲長老的孫女,曲小姐,楊廉庭雖說不想她們這樣捉弄楚方白,也不好硬是說不許。最終還是勸著曲非煙給楚方白留了訊息,這才猶帶擔憂地跟著走了。
這麼算來,任盈盈可是又費心又費力,自然是累得慌的。一徑睡到了下午太陽西斜,楚方白親自到她房裡將她拎了起來,她這才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下樓準備離開。
楚方白將任盈盈半拉半抱地帶上了馬車,她頭一歪,又靠在車壁上睡著了。楚方白是拿她沒辦法,只好搖搖頭,徑自取出一本書看,不管她了。
曲非煙瞧著還好,只是眼神有些迷濛。她也是出來得匆忙,飯也沒吃,水也沒喝,小殷便給她斟茶,又拿出來車上放著的點心給她吃。
吃了幾口點心,曲非煙才算是精神了些。從車窗往外看,雲蕾仍舊是一身男裝打扮,騎著她的那匹棕色馬兒,看著卻是精神奕奕。
曲非煙便道:“怎麼雲姐姐也是大半夜沒睡,清早才到了太原的,她卻是這樣好精神。”
楚方白眼睛看著書,漫不經心地道:“她內工力深厚,又是日日打坐練工力不輟,就算是幾夜不睡,打坐片刻也就好了,自然是不困的。”
曲非煙仍舊是疑惑,道:“可我也打坐了呀。怎麼我還是這樣困?”
楚方白這才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才八歲,她卻已經習武十年了。你說,就算是你比她聰明十倍,用工力十倍,可是這時間上,卻是補不回來的。”
曲非煙這才收起了不甘的神色,又朝著車窗外面看。
楚方白卻是有些感嘆。非非不僅是聰明,還知道用工力,這就是盈盈比不上的了。且非非骨子裡有種不服輸的勁兒,凡事總要做到最好,她才甘心。
大約是因為她幼時親見了自己雙親被人殺害,知道習武的重要,知道人終究要靠自己,是以比起盈盈,她卻是真正用心用工力學武了。
日月神教中,除了楚方白,大小姐任盈盈,還有她爺爺曲洋,哪還有誰身份在她之上的。她原不必這麼拼命地打從五六歲就艱辛練武。
想著,楚方白便伸手摸著曲非煙的頭。他能寵愛她,卻是彌補不了她心裡的傷了。
只聽曲非煙忽地又道:“師傅,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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