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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那邊正向著左邊屋角躲去的楚方白,卻忽地在半空中翻了個筋斗,竟是箭一般直衝向那白衣人,瞧著好似是要投入那白衣人懷中。
白衣人也不是尋常庸才,這般情急,他竟是還能變招,一劍從橫著劃去,變作了斜下刺出。楚方白若是再進一步,只怕長劍就要穿身而過了。
卻見楚方白半空中抽下束髮的髮帶,隨手一揮,原本絲綢的布條就變成了一柄利劍一樣剛直。他身子微斜,整個人似是凌空躺在半空中一樣,握著髮帶的右手遞出,擦著那白衣人的長劍過去,正指向了那白衣人的咽喉。
略微輕輕一點,楚方白便收了灌入髮帶中的內力。畢竟是柔軟的絲綢,那髮帶隨即垂下,分毫看不出方才還指著別人要害之處的威脅。
白衣人的長劍卻是擦著楚方白的胸膛過去了,就在楚方白將要倒入他懷中時,楚方白卻是半空中一挺腰身,硬生生地身形上竄,從那白衣人拿著長劍的手臂上翻身躍了過去。然後就是幾個螺旋,楚方白便落在了地上。
這下算是分出勝負了,那白衣人便收了劍,不再追著楚方白。他小心將劍掛在腰間,然後才抬頭目視楚方白,沉聲道:“你的工力夫,名不虛傳,果然厲害。可是你劍法不如我。”
楚方白這時候已經猜出來這白衣人是什麼身份,便笑道:“我劍法平常,自然是不如你的。況且你身上還有傷,是我勝之不武了。”
那白衣人卻搖頭,道:“就算是我全盛之時,也不是你的對手。待得三年,或許還有和你一拼之力。”
楚方白訝然,還沒想過能得到這樣盛讚,他想了想,笑道:“你是過謙了。若是你我生死相搏,結果還未可知。”
白衣人也想了想,點頭道:“你說得不錯。你和我交手時,沒有必死的信念,生死相搏,你或許會輸。”
一旁張丹楓瞧著,好生奇怪。這白衣人出手就是殺招,衝著楚方白來了。楚方白初時瞧著,似是也並不認識他。可如今說話,卻好似熟識一般。
他便忍不住插話問道:“佩瑾,你和這位……劍客是識得的麼?”
楚方白笑著搖頭,道:“素昧平生。不過我卻是聽過他的一些事情,便猜了猜是不是我心中想著的那人,這才冒昧和他交手。如今瞧著,僥倖沒有猜錯。”
然後便對那白衣人笑道:“久聞葉城主大名,今日得見,當真三生有幸。”
白衣人冷冷地道:“已然沒有了白雲城了,就不必叫葉城主了。我有名字,叫做葉孤城。”
說罷,他上下打量了一回楚方白,又道:“倒是東方教主與傳聞中大不相同。若不是方才和你交手,知道你工力夫不一樣,我還以為你不過是個尋常書生。”
他目光又轉到張丹楓身上,冷淡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譏誚,道:“特別是,和這個真正的書生站在一起。”
楚方白有些奇怪,葉孤城對待張丹楓的態度,不像是初次見面,不然哪來的敵意?
不過他的敵意卻也不強烈,頂多就是比不滿嚴重些。楚方白便笑道:“怎麼?你識得我這位朋友麼?”
葉孤城搖頭,道:“不識得。只遠遠見過一次。只知道這當真是個迂腐書生,不愧對他這一身打扮。”
張丹楓第一次遇見楚方白,也是被他說是迂腐書生,這時候被葉孤城這樣評價,他倒是也不覺得生氣,只是笑道:“可是我卻沒見過你哩。若是像你這樣的氣度,便是離得二三里地,我也該能注意到你的。你卻是在哪裡見過我?”
葉孤城冷冷地道:“去年重陽,九月初九,京城弓虎堂總瓢把子歷莫雲家的房頂。”
張丹楓恍然,笑道:“我那日也是受人所託,前去勸說歷堂主的。”
葉孤城道:“你巧舌如簧,只可惜說得都是些迂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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