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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肖談過之後，我們算是正式地確定了關係。而我在接客的時候，也不會再魂不守舍了。因為我已經完全知道了肖的意思，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只有現在更努力，才可縮短我們和幸福的距離。我開始懷著巨大的熱情投入到工作當中，每一次和客人在一起，我腦子裡都會浮現出我和肖在一間有著溫暖燈光的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情形，身邊是一張小小的嬰兒床，裡面睡著我們可愛的孩子。每一次，我都是歡喜而充滿激情的。客人們也對我越來越滿意。我的收入真的增多了不少。

酒吧，我還是會常去，而我現在的目的已經不再是尋找獵物了，我最終選擇的目標會是那些肯付高價的男人們，不管他們有多老、多醜，只要給的錢多我就跟他們走。

5、我把做小姐當成幸福的捷徑，他的寬容卻是謊言（8）

可是幾個星期之後，肖卻突然找我出去，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

我不明白有什麼事情會讓他的表情這麼嚴肅。他於是給我看了一條手機簡訊。

上面是一則夜總會的招聘資訊。說是聘請女性公關若干，月薪過萬。

肖說：“這幾個星期我一直在找工作，可是我發現像我這樣的學歷，又沒有什麼專業技術，想找一份收入高的工作太難了。我也算了一下你的收入。*和酒吧裡的錢，就算一個月能賺五六千，除去你必須要買的衣服、首飾、化妝品，加上我的生活費、房租，一個月頂多能存下個兩三千。我算了一下，在北京買一套房子的首付，少說也得二三十萬，像這樣一個存法，我們要存到什麼時候？其實像這樣的簡訊，我以前也經常收到，因為感覺和自己關係不大就沒去多想。但是這一次我再收到，卻突然想到，既然你本來就是做這個的，為什麼不把自己賣得更好呢？你不必再那麼辛苦每天周旋於很多男人，那樣對你的身體也不好，還不安全。如果你可以依傍上一家高檔的娛樂場所，你的收入就穩定了，我們才有可能儘快賺夠錢，買一套房子，做一樁小生意，從此脫離這個行業。”

我似懂非懂地看著他，很不自信地問：“月薪過萬？我能應聘上嗎？”

肖很堅定地點點頭，說：“你一定行！只要經過包裝，你肯定可以成功應聘的！還有，簡訊裡提到的這家夜總會也我打聽過了，是這裡屬一屬二的，月薪過萬可能只是個保守數目。”

說著，他就拉我去了自動提款機。我看到他拿出一張卡，取出了裡面最後的三千元錢，接著，帶我去了大商場，挑選了一套漂亮優雅的衣裙，選了一套首飾，一隻提包。

我看著試衣鏡裡的自己，真是感覺完全不一樣了。以前的我，濃妝豔抹袒胸露背，一看就像是個野雞。而現在，我甚至感覺自己是個白領麗人了。

肖告訴我，通常去這種高檔消費的地方的男人，都比較有品位，我越是打扮得像白領，才越會被看好。

我就這樣在他的精心策劃下去應聘了。沒想到一週後，我果然接到了錄用通知。

去大姐那辭行的那天，我也是略有不捨的。因為大姐這一年多來待我畢竟不薄，我就這樣離開她，感覺也算得上是小小的背叛。大姐卻顯得很寬容，說：“我早就知道我這廟小，遲早會容不下你這丫頭。人往高處走也是人之常理。大姐只希望你以後別忘了我們。萬一哪天我落難了，你可怎麼著也得拉一把啊！”

我含著淚和她們一一抱了抱，各道珍重。

臨了大姐又拉住了我，叮囑我說：“大姐最後再羅嗦一句，男人可以愛，但是錢不能不由女人管。大姐這樣說，你能明白不？”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記在了心裡。

肖在那家夜總會的附近為我們租了一間房子。每一天夜裡，他都會送我去上班，然後就去附近的網咖上網，等我下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