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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個問題,屋室中沒人敢回答她。
這般問,有時更像是自問自答。
高津予現在還需要什麼?
他無疑需要一個能讓他更進一步的踏板。
既然同樣是做宣傳,那麼就要做得風風光光的。
秦方好這麼想著,更裹緊了冬衣,回頭對舒雲說道,“替我把中宮禮冠拿來。”
貞妃是不理解的,“您這般鄭重是怎麼了?”
“我素來是不喜歡中宮服飾的,”秦方好這麼說道,“便是常服,也太過繁複,帶著珠冠也著實累人。”
漢服無疑是體現著美態的,然而皇后的服飾通常只與貴有關,累贅的珠飾,故作的強調,直把一個好端端的人逼成了是歷代帝后畫卷裡作古死板的樣子。
有時秦方好會想著,為何許多女人做了皇后反不得寵……哦,說不準就是因為這身衣服。
她自己不喜歡這身衣服,平日能不戴鳳冠就決不戴鳳冠,能用襯出膚色的布料顏色,就絕不穿土黃大紅的衣服。
美學上來說,一個人身上的配色最好不超過三種,顏色多了閃眼。這也就是普通民間少女的襖裙比得宮廷命婦們看上去更鮮亮的緣故。
十多種花花綠綠的顏色下來……除了能證明這個時代的染色技術已經相當發達之外,卻不能帶來美感。
然而這時候,她卻必須正裝。
貞妃這會兒也比得以前會做人,一起服侍著給姐姐換裝,其實也不用她做什麼,只是偶爾遞個簪子配飾,卻也勝在心意。
“行了,你們弄得簡單些吧。”以秦方好的意思,原本她也就是去形式一下,“裡衣就別換了,把大衫披上,霞披墜子,外面看著想要就好。”
她是去說話表態度的,又不是去當移動珠寶臺。
貞妃如果直率一點,那麼她一定想說,這輩子真沒看到過比她姐更馬虎的中宮了。
糊層皮她就想挽起袖子上陣?
照理說,必須要戴的鳳冠,也被秦方好時常找著理由擱置,她現在正是懷孕,更是最好的理由。
梳起簡單卻能顯出臉型的髮飾,頭上也從不滿頭珠翠,簡單清爽的用一些精緻卻能鎮得住場的名貴首飾,格外在耳飾與唇色上用心。
秦方好並不是一個特別美麗的女人,與馮小憐那樣的傾國美人相比,她的顏色實在有些黯淡了。然而作為女人卻知道,如何讓自己看起來更順眼。
☆、母后,母后
過了幾日,朝中遍傳,因中宮為前朝廢帝的數位皇子求情之故,這些前朝皇子又悉數由北朝接回。
許久以前,帝后夫婦間就已經解決了前夫後夫的問題,秦方好透著舒展,也向來光明磊落,高津予更不會認為妻子惦記一個“窩瓜”,而“身在曹營心在漢”。
故而秦方好對廢帝藺顒仁的身後事也說著不忌諱,“(皇子們)其父雖是一庸人,禍國殃民若此,然而罪責不在於赤子。”
如果是尋常前夫後夫的關係,後夫懷疑一下妻子總是為前夫說話是何用心也算正常……然而實力相差得實在太遠,同是皇帝,高爺覺得拿一隻亡國窩瓜來和他對比,實在掉份。
中宮說的這番話,事實上也正是高津予內心的想法:連前朝最後一面招牌(廢帝)都能寬恕了做門面,他還在乎廢帝的幾個兒子?
趁著給廢帝辦喪事,也算是觀察民眾對前朝的最後反應——顯然,前朝在民眾心中已無半點認同感。頭腦清醒又正常的老百姓,無論是理智還是情感上,都已經不和前朝混了。
都做了初一,還差十五?
高津予也遂答應了,“便如中宮所言。”
原本廢帝藺顒仁被送去南朝,連著幾個兒子、現任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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