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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性。
髒活累活全讓別人去做,最後得了榮譽是自己的,出了差錯是別人的——這確實是不少領導實際做的事。在和平年代這樣的行事至多是讓上下哀聲怨道,在戰爭的年代這樣做事就直接暴露出問題。
然而即便心裡再恨主上無能,蕭清巖卻知道此刻的南朝不能無主。
不但不能無主,甚至不能易主。多事之秋的時候,皇帝是一個帝國的象徵,皇帝位不穩,則南朝這個攤子更撐不下去。
南北和談,結成抗金同盟。
魏帝秦石昌僅僅是說,應當結盟,然而真正當在結盟時一手策劃的,卻還是蕭清巖一系人。
也正是在這個危機時刻,南朝也有著一批真正為國計議的中流砥柱,因為這些人的存在,使得南朝得以延續。
姜紹輝作為丞相,原本只是作為花瓶的存在,卻也因為這一次事件真正地融入到了南朝之中。
這一些人運作開來後,便首先明確了態度:平等結盟,不割地賠款,並且要求歸還原歸屬魏國的江北州縣。
繼而擺出了這些強硬姿態後,南朝更不能向盟友表示得太弱勢,正如北朝並未公開在西域接壤邊界的損失。
先是號稱手上有百萬雄兵,又極催著皇帝回到魏國帝都。
秦石昌根本就不想回都,先前的戰事多危急,差一點就被遼軍直搗帝都了,然而臣子們橫了一條心。
前方在和談結盟,後方皇帝還躲在海邊等著隨時出逃?
太窩囊了。
在臣子們的逼問下,魏帝秦石昌不得不回到都城。
更讓這位魏帝氣悶的事還在呢。
結盟時刻,蕭清巖對魏帝進言,“遼中宮元為帝女寧國公主,請陛下使人通訊以進誼。”
遼國中宮秦方好,原本是魏國的公主,如今有了身孕正是在北朝風頭正勁,便是不能拉攏,在結盟的這個時刻,強調一下聯盟之間的感情也是該做的面子工程。
有秦方好在,便是沒有直接的利益在,無疑也會於南朝有些許情面在。
秦石昌氣梗,生生覺得這個女兒就是來向他討債的。
不允,“朕是君父,為子女、為人婿者當先請好。”
這會兒倒想到要強硬了。
蕭清岩心中暗罵,南朝無論如何都是個戰敗國,先前的時候魏帝都甚至要賠款了!連賠款都肯,卻連作為孃家,互相通融下骨肉之情,做下面子工程都不肯。
多好的買賣,遼帝的老婆正正好好是魏國的公主,大家是“翁婿之國”。現在遼帝中宮懷孕了,如果生下是個皇子,那麼就是個帶著南朝皇室血脈的北朝嫡子了。
這個時候互相拉近下感情,有什麼不可了?
蕭清巖在心中不免再次看低秦石昌:該強硬的時候不強硬,該低頭的時候不低頭。
用老婆的名頭,作為孃家拉攏拉攏出嫁的女兒,哪怕只是情面上的,總比割地賠款這確實實際的利益來得好吧!
然而魏帝到底在這一方面執拗著,只覺得這個屢次被他當做棄子、無關死活的女兒必定是痛恨他的。
虧心事做得太多,魏帝自己都沒臉再找女兒為孃家說話。
秦石昌在心中其實怕極這個女兒:一方面他自知自己對她母女虧欠太多,然而另一方面他既知虧欠太多,便極力地想用敵人,借刀殺人處置掉這個已虧欠的女兒。
既然已經錯了,乾脆就錯到底。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個他屢次想弄死,屢次也以為死定了的女兒,最後卻愈發走上王朝的制高點。
先是把她嫁給了一個好色昏君,昏君在對教養甚嚴的貴族少女新鮮了一陣後,必然更喜歡和輕浮的宮廷美人嬉戲。
把她嫁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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