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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事,奴等雖不能說,到底還是被牽涉的。如今……”
賢妃打頭哭,她也得跟著哭,哭不出也得裝哭,秦方好馬上打斷了她,“泰嬪有什麼難過的何必親自過來,你要有什麼不好受的,讓伺候的人過來遞個話有什麼難的。”
這話像是語氣有點重了,秦方好看著她們這一組合,還真不好說話,忙安撫道,“你還懷著孩子,不要多心事,哭得多了,傷著孩子怎麼辦?”
越這麼說,泰嬪抹著眼淚更起勁。
得了,還有什麼看不懂的。賢妃vs泰嬪組合,一個□臉,一個唱白臉。決不能像對著尋常嬪妃樣的,話輕了,兩人胡攪不清;話重了,就要傳出去“中宮娘娘苛責懷孕妃嬪”的謠言;就算打太極,這兩人要帶著龍胎常哭常鬧跪地不起的,也夠她受了。
堪稱是圓話、施壓的雙簧黃金搭檔。
換了旁人來做處在秦方好的位子上,難免想著把這事兒一股腦都捅給高津予去,讓他看看他後宮都是些什麼貨色……但轉而一想,如果遇到了問題都是要旁人來解決的,也難免顯得她太無能了。
這事兒只能速戰速決,拖久了,萬一高津予興致一好過來的,看到這一妃一嬪在立政殿哭了一紅地毯的,樂子就大了。
還能怎麼招?
秦方好斂眉,不能直接訓主子,對著一旁伺候的宮人訓斥,“沒見著賢妃娘娘和泰嬪娘娘站著嗎,還不快給扶了兩位娘娘入座的,怎麼伺候的!”
下人看著娘娘們鬧戲看久了,也想了起來,嚇了一身冷汗。懷孕的泰嬪伺候不好的,秦方好是中宮另說,她們這些下人是頭一個動刀的。
她對著下人驟然的這麼一喝罵,也總算擾亂了兩個蕭氏妃嬪預計的腳步,這一來就又失了主動權,只能聽得中宮說,“有什麼事,咱們姐妹不得慢慢說嗎?你們也太心急了。”
也不等兩人搭話,她自對泰嬪說,“都快生產了,有著什麼你可要仔細了,皇上可是對你期許已久,到快臨盆,可萬不可差池了。”
“主子娘娘說的是。”
又對賢妃說,“你管著宮務,知道你事多,可事關子嗣,泰嬪母子賢妃可就多擔待點了。”
這是把責任都推給了她。
名義上秦方好還是領導,蕭賢妃心裡對她恨得牙癢癢,卻不得不應承下來,“臣妾自當盡力。”
秦方好也就順著她點點頭,“賢妃治宮,本宮素來是放心的。”
這頂高帽子扣下,泰嬪要出了差池,就要算賢妃治宮有問題了。
蕭賢妃根本不想讓秦方好就她管理六宮的問題下個評價,臉色有幾分難看。可中宮好像也就無意點了一句,然後吩咐泰嬪身邊的宮女嬤嬤,“扶著你們主子回去,慢些走。要好生伺候,主子的平安就是你們的平安。”
這話聽著和善,細想下要說沒個威脅的成分在,這些宮中老嬤也真白作威作福了那麼久。
因著這樣,宮人們得令答得就格外清脆。泰嬪看著中宮是要留了賢妃下來私聊,也很得賢妃顏色的站起,挺了肚子走了。
等泰嬪走了,秦方好才對賢妃說,“你有事就說吧,帶著泰嬪來萬一有了閃失呢?傳至聖聽,皇上面前,可待要怎麼辦?”
“娘娘說的是。”見秦方好不再對她治宮的問題下結論的,賢妃臉色也緩和回來,到底是有事相求,“臣妾到娘娘面前來,實則是訴苦。這些日子奴得倚重,管著宮務。前些日子,容嬪來報,說是泰嬪處的供奉益發馬虎。乍一聽此事,臣妾也是驚的,查著查著才發現,不但是泰嬪,普華宮中後殿的雲貴人也同是短缺了東西。”
“單是這些你但問內府,並所有經事之人就好,何必帶了泰嬪來喧譁?承慶宮離得太極宮不遠,你是想把事鬧陛下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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