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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那麼孤也不會打擾。”
她的話裡,既告訴人她想安寧,然而又是帶了威脅:如果她不得“安寧”的話,以秦方好的身份,以她的能力,也能重新攪得局勢不“安寧”。
高津予一時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秦方好這樣的女人只要給了她條件,她就一定能把自己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哪裡需要別人的可憐了?
“不過這次來,還是來給公主送些東西的。”高津予說著,隨行侍從就搬上來許多口箱子,膽子,看著就是南面的樣式。
秦方好疑道,“這是?”
“魏帝賀孤登基的大禮,只是南北的密謀並不能公開,孤仍是滅周的狼子野心。”高津予道。
高津予還是擔著異族入侵、滅亡周室的罪名,而自我標榜為中原皇朝的延續者的魏帝,口頭上是要聲討北朝的。
實際卻是暗遣了商隊做掩護,送上大禮,以維繫兩面的關係。
“這……”秦方好有些羞於抬頭,所謂的漢氏延續,竟然是以賣國起家。
高津予卻不知她想法,只說道,“這些是南朝的貢品,公主是南方人,合該物歸原主。”
她隨意地翻了下禮單,被其奢華嚇到。
當年她向南面的父王魏諸侯求助支援,她父王總算和她哭窮,魏國是小國,物產不豐什麼的。周朝連軍費都湊不齊。
如今新立的南朝上給北朝的賀禮,豐盛程度堪比當年對外族賠款的數目。
一口氣讓她胸悶氣血上湧。
“金銀錢幣,孤自笑納了。然而此中的古玩真跡,金器玉石,雲錦首飾等請公主收下了。”
秦方好道,“我不過是個南朝的公主,同樣的首飾,陛下何不讓宮中的娘娘們先挑呢?南方的東西都還做得精細。”
想到那些鶯鶯燕燕,高津予搖頭。他也不知為何,首先想到的是這個女人,而不是那些宮人們。
或許實在是因為她的不同吧。
高津予有時會想到,周朝,帝皇已經不是帝皇了,然而皇后卻是個真正的正位中宮。
這是他在那麼多年間見過的,最像皇后的皇后了。
“宮人們哪裡如公主這樣出身高貴?”高津予是一點猶豫也沒有,“是從您家鄉來的賀禮,這是物歸原主了。”
卻之不恭,秦方好不再推脫,“如此,妾身便不客氣了。”
“孤會在三日後登基大典,你會來嗎?”
秦方好搖搖頭,“廢帝舊人,去了只會給陛下添煩惱,妾就在這兒為陛下祈福吧。”
“也好。不過公主的住處,孤已著人去修築,便在明光宮。”
“明光宮?”
《西都賦》所稱“自未央而連桂宮,北彌明光而亙長樂 。”
先朝殷朝皇帝為貴妃所建,遊幸的溫泉宮。
而如今幾百年後,溫泉已找不到蹤影,連宮閣也是破破爛爛的。
秦方好想到,許給她那塊地方,說穿了也是和洛陽城離著距離,不會讓她影響到局勢,又方便監視。
只要她是前朝皇后、南朝公主,這樣的監視是難以避免的。
她很理解高津予的做法。
“既然這樣,妾身先謝過陛下了。”
“委屈公主幾日,待光華宮新修後,你就可以到自己的府邸去了。”
人質,and人質,again。
她朝高津予懶洋洋地笑笑,也不在意,“我南面的父皇封我為寧定公主。寧定寧定,希望這一世安寧而定吧。”
高津予果然如約沒再打攪秦方好。
三日後登基,洛陽帝都張燈結綵,歌舞昇平。
安樂公藺顒仁在自己的公府裡醉生夢死,終日和歌舞伎廝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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