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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澈愣了一下:&ldo;不用一年,半年差不多回來。&rdo;
我搖頭。
一定是一年!
&ldo;不如我跟著你去。&rdo;我很諂媚,我很狗腿,&ldo;你想我的時候怎麼辦?&rdo;
南宮澈垂下眼瞼,遮蓋著眼眸的淡光:&ldo;這幾年還不是一樣過?&rdo;
我心裡頭那個啥激動著‐‐
&ldo;大哥,我今晚同你睡!&rdo;
南宮澈眼睛燈兒亮,全身僵硬了,推開我的肩膀:&ldo;南宮透,不行!&rdo;
我被他推開。
我悶著氣。
他何必推開我這個無害的小女子呢?他用得著把自己當做是,紅袖天香的清倌兒,伺候嫖客?我本意,是同他整晚好好呆在一起,並沒有說要佔他的便宜。不過,既然我大哥從小到大都是那麼玉潔冰清、守身如玉,南宮透不妨搖身變成大灰狼撲上去。我便化身餓狼,左扯右扯他的衣服,扭著白菜小酸腰,撒歡:&ldo;大哥,大哥,哥&rdo;
南宮澈臉皮子掙紅了。
那天晚上,南宮澈就在我同他之間堆了一床被子,以防止我突然獸性大發,撲過去襲擊他。不過他自己的手卻不安分地爬過來,纏著我的手指。我握著他的手,手掌心暖暖的。我同他說了很多話題,有現在的,也有以前的,不大記得具體內容,後來不知不覺就睡了。第二天一早,被子掉了一地,我整個人打橫壓在南宮澈的身上。果然那個被子不頂用。
南宮澈推開我去收拾。
我縮到一邊,緊緊摟著枕頭,淚光漣漣地看著南宮澈,像剛剛被爆發財主霸佔了身子的純潔村姑,全身發著嚴重受虐的氣息:&ldo;睡過了,有孩子怎麼辦?&rdo;
無情無義的南宮澈就一腳把我踹了出去。
當天我跟老明,進帝都,到五軍都督府報到。南宮澈留在軍營,三天之後,他也啟程去雪北。
☆、一山還比一山黑
我到五軍都督府,腳都抖了。
五軍都督府是我爹的地盤。每年的徵才納將,五軍要去五軍都督府報到,準備著第二天的徵才納將。
老明這條油滑的白鱔,一進都督府大門,就發揮他光潔滑溜溜的獨特氣質,同各軍的將領勾肩搭背,加上明四家的背景,就更加遊刃有餘。五軍都督府的指揮使和兵部尚書,都被他混到稱兄道弟。他們打著虛假的官腔,我聽得吐白沫翻白眼,以不舒服為由,早點安頓休息。
第二天清早,皇城廣場就讓都衛府安保起來。
辰時開始,我踏足皇城廣場,噓噓攘攘的人群,已經排著長長的隊伍。
徵才納將是每年的盛事。光韶的正編制五軍,各有千秋。帝國軍是天下總兵,沙場徵戰,為真正的軍隊,現在是歸於我爹南宮崇俊掌管;城御四方軍為貴族的子弟軍,福利待遇特別優厚;駐守雪北絕境長城的是雪北軍,號稱死亡軍隊,歷來是冷門中的冷門,矮瓜歪棗,多多益善,每年也總能招到一兩件極品;禁宮三千黑羽衛,皇帝的親隨,是大熱中的大熱,五關六將,挑選嚴格,可惜黑羽衛招的人數少之又少;帝都的守衛,都衛府,純粹是陪太子讀書,因為都衛府的人員基本上都是衙門招聘的衙差。
到我們所屬的帳篷,老明就遁了,其他人都在忙碌。
我偷偷掩掩,把軍帳中的位置讓給幾位好同僚,就說身體弱肚子痛,遁了。我最怕見到的是我爹。但偏偏鬼見邪,我一出帳篷就正中了我爹。
戎裝軟甲、挺拔偉岸、腰板挺直、臉容俊挺的中年男人,就是我爹,南宮崇俊大將軍是也!
我爹南宮崇俊就在大帳篷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