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5 頁)

段玉怔住。

華華鳳也怔住。

兩個人在空房子裡怔了半天，華華鳳道：&quot；也許你白天去的不是這地方。&quot；段玉點點頭。

華華鳳道：&quot；你走了之後，花夜來怕你再來找她．所以也搬走了。&quot；段玉道：&quot；那麼我白天去過的那棟房子，現在到哪裡去了呢？&quot；華華鳳道：&quot；也許就在這附近，但現在你卻又找不到了。&quot；段玉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quot；也許我活見了鬼。&quot；華華鳳冷笑道；&quot；你本來就見了鬼，而且是個女鬼。&quot；段玉不敢再答腔，幸好他沒有再答腔。

因為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很奇怪的呼哨聲。

這種呼哨聲，通常是夜行人發出的暗號。

果然有夜行人在外面，他們已聽見了有兩個人在外面說話：&quot；你確定就是在這裡？&quot；&quot；絕不會錯，我上個月才來過。&quot；

&quot；可是裡面為什麼還沒有人出來呢？&quot；

&quot；只怕都已睡了。&quot；

&quot；睡得這麼死。&quot；

&quot；江湖上誰敢到這裡來打主意？太平日子過慣了的人，睡覺當然睡得沉些。&quot；&quot；可是……&quot；&quot；反正我絕不會錯的．我們先進去再說。&quot；&quot；就這樣進去？&quot；

&quot；大家都是自己人，怕什麼。&quot；

聲音雖然是從牆外傳來的，但在前夜中聽來還是很清。

段玉看了看華華鳳，悄聲道：&quot；這兩人好象跟這裡的主人是朋友。&quot；華華鳳道：&quot；所以我們只要問問他，就可以知道這裡的主人究竟是誰了。&quot；她也不等段玉同意，就竄出窗子。

外面的兩個人正好從牆上竄進來，兩個人都是勁裝衣服，顯見是趕夜路的江湖人。

他們看見了華華鳳．立刻一手翻天．…手指地，擺出了種很奇怪的姿勢，華華鳳居然也擺出他們一樣的姿勢。

這兩人同時又問了個奇怪的問題：&quot；今天是幾月初幾。&quot；華華鳳眼珠子一轉，道：&quot；二月初二。&quot；

這兩人才鬆了口氣，臉上也現出笑容．同時抱拳一禮。

其中一個比較高的人，抱拳道：&quot；兄弟周森，是三月初三的，到鎮江人辦事，路過寶地．特來拜訪。&quot；華華鳳道：&quot；好說好說。&quot；

周森道：&quot；龍抬頭老大已睡著了麼？&quot；

華華鳳道；&quot；他有事到外地去了，兩位有什麼事，跟我說也一樣。&quot；周森遲疑著，陪笑道：&quot；我們兄弟運氣不好，在城裡把盤纏都送給了麼二三，久聞龍老大對兄弟們最照顧，所以想來求他週轉週轉。&quot；華華鳳笑道：&quot；既然是自己人，你們不到這裡來，龍老大若知道，反而會生氣的，&quot；周森笑道：&quot；我們若是不知道龍老大的慷概聲名，也不敢來了。&quot；華華鳳轉過頭，向屋子裡的段玉招了招手，然後道：&quot；拿五百兩銀子出來，送給這兩位大哥作盤纏。&quot；段玉道：&quot；是。&quot；

他只好跳出窗子，將身上的十張銀票拿出來，剛準備數五張，華華風已將銀票全搶了過去，笑道：&quot；這一點點意思，用大哥就請收下。&quot；周森接過了銀票，喜笑顏開，連連稱謝，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