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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張嘴比我想像的毒。&rdo;秦先生微微笑了笑，&ldo;連帶著把我們都罵了。&rdo;

&ldo;我可誰都沒罵，只是說出事實，而且，&rdo;羅北江聳了聳肩，&ldo;我對他人的隱私沒興趣，只在乎我經手的案子的結果。&rdo;

&ldo;這世上人無完人，潘雲道德上是存在問題，可她同時也是個很能幹的女人，經她手的美容手術成功率幾乎達到百分之九十九，所以她的客戶有很多都成為了她的朋友，包括我妻子，重視的就是她的才能。然而道德問題上升到提供毒品，唆使人吸毒這樣的程度，&rdo;秦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犀利的寒光，&ldo;那是絕對不能容忍的！&rdo;

&ldo;掛了電話後，我仔細想了想。潘雲丈夫自首的案子可是滅門血案，無論這事和潘雲是不是扯得上關係，她提供毒品的事遲早會挖出來，如果我現在不及時行動，到時候可能會造成預想不到的更大的損失。&rdo;

&ldo;這損失指的是對社會的，還是對個別人家族利益的？&rdo;

如果不是因為潘雲提供毒品的下家中有權貴的子弟，你不是昨晚就該通知警方去調查嗎？

接下來的這兩句話雖然羅北江沒說出口，但他的臉上卻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像秦先生這樣閱人無數的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

&ldo;對你來說，作為一個偵探，破案拿兇沒錯。可你看到的只是一起案子，我要看到的是大局。&rdo;

大局？

這兩個字怎麼聽著那麼熟悉，又那麼諷刺？

羅北江對著地面默默在心裡苦笑了一聲。

當初我被拋棄的理由就是為了顧全大局，你們這些人為什麼總是有最美好的藉口堵人的嘴？

&ldo;秦先生的大局又是什麼？我洗耳恭聽。&rdo;

&ldo;任何重大事情，我對夫人幾乎從不隱瞞，昨晚就將潘雲的事告訴了她，她當時氣得差點就要打電話找潘雲論理，被我拉住了。今早接了警方的電話後，我和夫人一商量，好在老友那不爭氣的兒子不和父母一起住，所以事不宜遲，我立刻放下手頭的事，和夫人一起動身去了老友家，將事實面對面地都告訴了他，他比我想像中的堅強，雖然氣得渾身發抖，卻沒有倒下，最終平靜地接受了所聽到的一切，告訴我會儘快安排兒子去最好的戒毒中心戒毒。至於潘雲，你可以說我們自私，至少在沒想出如何讓她受到懲罰，又儘可能不傷害到家庭利益的方案前，我們暫時不打算報警。&rdo;

&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我和夫人回到家沒多久，老鄭就給我電話，告訴我你要去見一個姓孟的導演，老鄭相信你肯定能從這個導演身上挖到些內容。&rdo;

&ldo;其實主要目前沒證據，所以我到現在也無法確定，有關潘雲的問題，那位孟導只是聽了鄭大佬的話同我合作，還是鄭大佬讓他主動給我放的口風。&rdo;

&ldo;老鄭和潘雲曾經是有過一腿，至於潘雲提供毒品的事，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存有保留意見的。&rdo;秦先生面色凝重地拿起手邊茶几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ldo;就像這世上小偷永遠抓不盡一樣，娛樂界內有人□□，甚至和毒品打交道的現象也是層出不窮。我和老鄭從讀書時就認識，兩家關係也一向很好，因此雖然我們兩人性格愛好差距比較大，可還是朋友。這也是在潘雲的事情上，只要老鄭說不知道，我選擇相信他的原因。&rdo;

&ldo;明白了。&rdo;羅北江同何一言彼此對望了一眼。

無論是誰，在沒有確鑿證據前相信自己朋友所說的話，無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