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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啊，而且她也並沒有傷害自己。

再次看了看手裡的羅盤，吳術精滿頭的霧水。

再者說了，沒聽說那個修行有成已經化形成人之後還會來月事的，而且還痛經痛的死去活來。

心下疑惑，吳術精把自己的所有法力都集中在眼睛上，光芒一閃而過，可是，依舊看不出蘇小小的原身到底是什麼。

這可真是稀了奇了。

一個妖，一個自己看不出底細的妖，這給吳術精帶來了巨大壓迫感，看到趙星河已經走了出去，吳術精也趕緊跟出去。

“那個……趙師兄，我告訴你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你有沒有發現，和你住在一起的蘇小小……”

“是個妖怪是吧！”趙星河看著神神秘秘跟上來的吳術精無所謂的說道。

噶？

吳術精卻是一下子被趙星河的話給噎住了，身子一頓，差點被腳下的一個凸起的石頭絆倒，他……他居然都知道了？還表現的這麼鎮定！大師果然就是大師啊！

光是這份定力自己就做不到。

“原來趙師兄已經知道了啊，那……那……她到底是什麼妖啊！”吳術精膽戰心驚的問道。

“人妖！”趙星河沒好氣的說道。

真是服了這個老鼠精了，這百十年都是怎麼修煉的啊，楞說一個人是妖！你見過妖有痛經的？額，痛經好像也是這貨說的，有病！

“人……人妖？”吳術精詫異了，人也能成精修煉？

人修行有成不應該是稱作神的嗎？飛昇為仙？難道人也有妖？妖人？人妖？

看到吳術精獨自一個人在那裡咕噥著，蘇小和騰的一下樂了，當下回頭看了一眼吳術精：“怎麼，沒見過人妖？”

這……

吳術精一瞬間確實沒有反應過來。

老實的點點頭。

“好吧，那我就跟你講一講這人妖的來歷！”趙星河認真的說道，不過，他自己倒是沒忍住，差點笑噴出來。

“在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萬物都有根本，你比如說萬物起源，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所以說人和妖都是媽生的，做妖和做人都是一樣的，要有一顆仁慈的心，妖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是人妖。”

（這是大話西遊裡面唐僧娶親的臺詞，哦不好意思，說錯了，是大聖娶親，唐僧是和尚怎麼能娶親呢，哎，不對啊，握草，猴子也是和尚！）

趙星河說完本來是想用這句臺詞來笑話吳術精的，可是當他回頭一看，卻驚訝的發現，吳術精愣愣的呆立當場。

身子還保持著走路的姿勢，但是整個人已經呆立不動了，好像有所頓悟一樣！

不是吧，這樣都行？

趙星河也不傻，再說了他和這個鼠妖也沒有深仇大恨，頓悟肯定會對他的修行有好處。

趙星河就這麼安靜的在旁邊等候，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終於兩個小時過後，吳術精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一轉身發現旁邊的趙星河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當下對著趙星河就是一拜，說道：“趙師兄點化之恩，吳術精沒齒難忘！”

吳術精的這一動作倒把趙星河給嚇了一跳。

趕緊把吳術精扶起來，裝模作樣的說道：“哎呀，舉手之勞而已，不知吳師兄頓悟到了什麼？”

吳術精定定的站了半晌，似乎是在回憶，許久之後才輕輕的說出：“知來處去處，得來處去處，合來處去處，是為修！”

聽到吳術精的話，趙星河一愣，原來他是悟到了這些，那也難怪，和自己剛剛說的那一套人是人他媽生的大同小異。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悟到了他的前世今生，或者說過去未來。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