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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撒下了網,想必是能尋到的,她一個弱女子腳程又不快,即便出了京城也走不了多遠,爺且把心放寬些,別溶兒沒尋著,爺的身子反倒累垮了。”那拉氏望著燈影下的清寂身影,已瘦的脫了人形,更添了咳病,尋了無數個大夫來看,皆說“情可致病也可愈病”,看來這心疾還需得心藥來醫啊!一陣陣的酸楚湧上心頭,若知道四爺用情至此,哪怕那天是她給水溶跪下也成,只求她不要如風逸去,來影無蹤。
胤禛一陣大咳剛過,仍喘息未停,淡淡瞥了眼帕子上的紅漬,隨手一放,仍展了地圖細細搜尋,溶兒能藏在什麼地方?這幾日與老八幾個分做四個方向去搜,那些平日裡總仗著權勢強娶豪奪的幾家也仔細搜遍了並不曾有,且當夜她失蹤不久便被人察覺,胤禵即刻傳令封閉九門,這幾日又對出城人員嚴格查問,應並未出城,難道是被普通人家收留?可這茫茫人海,何處去尋?溶兒啊……你到底去了哪裡?
那拉氏見四爺如此,只得輕輕退到門口,關門之際,猶是問了一句:“鈕鈷祿氏已在佛堂跪了三四天了,是不是……”
胤禛仍是眼觀地圖,置若罔聞,她輕掩上門,將一室孤火關在門內,這才覺得冒了一頭的冷汗,腳下趔趄,書房外早有鈕鈷祿氏的丫頭連忙攙住,低低的哭問:“爺可開恩了?”那拉氏臻首微搖,低嘆一聲。
八貝勒府。
郭絡羅氏將手中玉簪一折,摔到跪著的小丫頭臉上,柳眉倒豎,襯的一張玉臉猙獰異常,恨恨的罵道:“連這點子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小丫頭臉上已擦傷幾道血痕,也不敢去抹,只一個勁的叩頭,哭回道:“八爺這幾日脾氣大的很,每晚均歇在書房,連二奶奶張氏親自請了幾次都吃了閉門羹,二奶奶忿不過,嫌在下人面前丟了臉面,硬闖了進去,誰知不到半刻便哭著跑了出來,據門外服侍的蘭兒說,二奶奶臉上五道紅痕,怕是被摑了一掌。”
這張氏乃是張之碧之女,胤禩一向對她寵愛有加,連大聲呵斥都不曾,如今卻賞了她一巴掌?難道……這幾日的傳言是真的?他果然從四爺府裡要了一個小妾,還未得手她卻先偷跑了?郭絡羅氏面色蒼白,仔細盤算半天,也犯不著現在去尋晦氣,倒不如先找人勸解勸解,腦中浮出一個合適的人選,冷冷的笑了。
九爺入網
一夜好眠,起來時天已大亮,絲絲涼意竄了進來,心神一震。不知不覺間,秋意漸濃,我離了他們也有時十日了,入骨的思念,折磨的我時常半夜驚醒,靜靜的聽著窗外的落花,是四爺輕輕的腳步,是胤祥柔柔的呼喚。
許許多多的夜晚,我倚在涼榻上,斜捧一本野史小說,磕著瓜子兒,笑看書裡的悲歡離合,雖唏噓不已,心底卻從來都是寧靜的,只因旁邊有胤祥與四爺陪著,高高的卷宗,明亮的燭火,還有時而望向我的溫柔眼波。我看的累了,便繞到他們身後偷窺,全是一筆一筆的舊賬,我看了一眼便不耐煩了,端上菊花涼茶,又一人擰了一塊帕子,遞給四爺時,是泛著青玉的柔光,一波一波的將我纏繞,胤祥卻總撒賴的不肯接過,我非要我給他抹去額頂的汗意。曾經的快樂,如此短暫,又如此悠長,也許是要用一輩子來慢慢懷念。
玉寒將我送到“玉和樓”的後門,修長的手指撩起幾絲頑皮的秀髮,在我耳邊纏繞許久,唇角揚起滿足的笑意,細心的叮嚀:“不要太累,若是身體不舒服便歇歇,有牡丹照顧我也放心些。”
回了他一個“婆媽”的表情,心裡卻很受用,雖是待他如兄如友,可還是喜歡這般被人關心寵愛的得意,也替他緊緊披風,皓碗間的淡雅清香逸了出來,是他昨夜拿菊蕊替我燻的,說是凝神明目,也不用掛那些香袋香餅的累贅,自有一股妖嬈香氛。
寧靜被嬌俏的聲音打斷,“這一大清早的就親親我我,也不怕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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