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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有殺他們呀，&rdo;阿水眨著眼，一臉的無辜，&ldo;他們自己偏要開啟這扇門，一進來就看見成千上萬的屍骨，嚇傻了，等他們跑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我，當他們看到一具骷髏忽然動了起來，變成一個人的模樣，你猜猜他們當時什麼表情?&rdo;

吳來沉著臉不答。阿水彎下腰大笑：&ldo;他們自己嚇死了。&rdo;

&ldo;原來是這樣。程立暈倒之前也看到了你，所以她會對長相很像你的妹妹產生敵意，對不對?&rdo;

&ldo;沒錯。&rdo;阿水點頭讚許。

&ldo;程立是你殺的?&rdo;

&ldo;不是。&rdo;阿水答得很乾脆。

&ldo;哦?&rdo;吳來頗覺意外。按照程寂當時的回憶，她被程立勒昏的瞬間，看到了阿水家鄉的景色，聽到了阿水的歌聲，而程立的死狀也跟當年那幾個小孩一樣。種種跡象表明，程立的死應該是阿水造成的。

&ldo;殺人的不是我，是她!&rdo;阿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到吳來露出費解的表情，愉快地笑了，&ldo;我的一部分靈魂在她體內沉睡了二十一年，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它是不會出來的。程寂是我的寄主，她當然不能死，在她的靈魂昏過去的時候，我的靈魂就醒過來了。殺死程立的，是她妹妹的一雙手。&rdo;

&ldo;借刀殺人!&rdo;吳來冷冷地哼了一聲。

阿水望了望血池，呼喊聲已經低了下去，黃色的面板一點一點地覆蓋血人們的體表，血漿逐漸濃縮，消退，房間裡刺目的殷紅色也漸漸淡漠下去，碧火的慘綠色光芒佔據了色彩的主導。

阿水眯著眼，在心裡算了一下時間：&ldo;還有什麼要問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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