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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捂住，同時轉過頭來。那老婦人不知何時又跟了上來，正將一塊東西塞進她的口袋。

&ldo;你幹什麼?&rdo;吳來喝了一聲。

老婦人討好地笑著，一張臉揉成一朵蠟菊，眯成縫的眼睛裡擠出兩粒骯髒的東西。&ldo;護身符，送給小妹子，菩薩會保佑你。&rdo;

程寂將那東西掏出來，從紅色的塑套中拉出一片金黃色的護身符，熤熤閃光。&ldo;多少錢?&rdo;

&ldo;你看著給吧，隨便幾塊都可以。&rdo;

&ldo;你直說吧，幾塊?&rdo;吳來問道。

&ldo;嗯，給、給五塊吧。&rdo;

&ldo;多少?&rdo;吳來瞪大眼睛，&ldo;地攤上到處都有賣，你竟然要五塊錢?&rdo;

&ldo;這是佛祖開過光的，五塊錢很便宜了。&rdo;

吳來忍不住笑了：&ldo;哪有那麼多開過光的護身符?你莫蒙我，我去過的寺廟多了，像這種批次生產的普通護身符，最多賣兩塊錢。&rdo;

老婦人愁眉苦臉：&ldo;兩塊太少了吧，再加一塊好不好，真的是開過光的……&rdo;

&ldo;兩塊錢，你賣不賣?要是不肯就算了，反正這東西也沒用。&rdo;吳來說完，將護身符往老婦人手裡一放，拉著程寂就要走。

程寂頗覺不忍，從兜裡掏出五塊錢遞給她，又將符拿了過來。那老婦人立刻眉開眼笑，雙手捧錢，連連作揖：&ldo;小妹子好心，菩薩會保佑你，菩薩會保佑你!&rdo;

吳來只覺得好笑：&ldo;你呀，廉價的同情心!等你一走，他們這些人都在背後笑你傻呢!&rdo;

&ldo;不就五塊錢的事嘛!她那麼老還出來賣東西，為了賺幾塊錢還領我們走了一段路，已經很可憐了。&rdo;

兩人沒走多遠，只聽那老婦人在背後喊道：&ldo;妹子!誠心待人，菩薩自然在你心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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