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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變得好帥礙…”

黑無常又拍了一些馮環宇的腦袋：“笨，你不是變得帥，你是變成他了。”

“啊？有嗎？”

“你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作為馮環宇的你就會消失，然後變成鳳羽傾城，他的意識和他的記憶就會支配你，你是不是覺得最近自己總做出了很多以前想都不會想的事啊？”白無常道。

馮環宇點了點頭，太多了，每夜都會不停的夢到鳳羽傾城的往事，感到他的悲傷，鳳羽傾城所承受的痛苦，居然比他這個醜得活不下去的馮環宇還多。

“那麼，鳳羽傾城的靈魂呢？”

“這裡。”

白無常拿出一個小小的水晶球，水晶球是美麗的銀月色，非常特別，美人的靈魂也就是這樣的吧。

“你們想把他怎麼樣？”

“丟到黃泉裡啊。他又不是鬼，很少見啊，星君一手一腳弄出來的就是夠特別的。”黑無常接過水晶球，拿在手裡把玩著，“要不拿來當裝飾品也不錯。”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馮環宇一把搶過水晶球，“他是個人啊，你們把他當成什麼了？”

“鳳羽傾城他不是一般的凡人。”白無常一本正經起來，“他是星君千挑萬選出來的棋子。”

馮環宇一愣，看著手中的水晶球：“你們把他當作什麼了，他也是活生生的人，他有他的喜怒哀樂，你們怎麼可以說要他死就要他死的？”

“馮環宇，如果他不死，你怎麼還魂啊？”黑無常說道，“你應該高興他死了，要不你那麼醜，怎麼會一夜之間變成大美人啊？”

馮環宇沒有再說話，他還記得夢裡，那個白衣白髮的男人是怎麼殺死鳳羽傾城的。

讓鳳羽傾城含恨而死的毒，名為是愛，他對那人的愛，扭曲的愛。

對了，那個男人叫……白殞！

“是星君殺了鳳羽傾城的，教鳳羽傾城去迷惑他父親，讓他父親傳授他武功，都是星君！”馮環宇看著那美麗的水晶球，聲音沙啞了起來，“鳳羽傾城是多麼的愛星君啊，他一直以為星君是凡人，為了保護星君不讓鳳羽烙冰傷害，甘願受辱六年。好一個貪狼星君，什麼慈悲為懷，他騙鳳羽傾城騙得那麼徹底，最後，還要殺了他。那個鳳羽洛冰……那個鳳羽山莊……我一天都忍受不了了，鳳羽傾城居然忍受了整整的二十年……”

“馮環宇，那是鳳羽傾城的命。星君大人也不過是奉天命而行而以埃”白無常小聲地反駁，似乎也覺得自己的理由不大充分。

“什麼叫作命？鳳羽傾城用盡了所有去愛，卻落得如此下場，這也是命嗎？這樣的命到底是誰安排的啊？還有林怡，她不過是個小女孩，她還沒有十四歲啊，她的人生不過只有五千多天，她連什麼是戀愛都沒有試過就被殺了，這也是命嗎？”馮環宇歇斯底里的吼道，“這樣的命就讓他見鬼去吧！你們這些仙人不老不死，從來不把人命當一回事！你們懂不懂什麼是愛，什麼是悲傷啊？你們懂不懂鳳羽傾城每次聽到星君對他說，要他去死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啊？你們到底知不知道，絕望的感覺是什麼啊？”

“馮環宇，不管你對命運有什麼看法，你都要記住，你是簽了星君的契約的。”黑無常輕輕開口，“若沒有找到白龍環現在的主人，你就是失去鳳羽傾城的身體了。或者你現在會覺得變會醜人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人了。你在宋朝成了親，你有妻子的，還有很多人關心你，要保護你的。若鳳羽傾城就這麼死去的話，他們會很傷心埃”

“對啊。對於命運我們只是小鬼，什麼都做不了的。”白無常插口說道，“但是你已經借了鳳羽傾城的身體還魂，而你又覺得鳳羽傾城的過去很慘的話，你可以給他一個好的結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