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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警官再次懵逼。

嗯，效果還不錯，雖然恐怖男人還是沒什麼表情。

&ldo;從她六歲開始，每年過生日都會從一些小商店裡偷一個小物件，藏在她家她自己房間裡。&rdo;

天童開始逐一述說魏伊寧每年生日&ldo;送&rdo;給自己的那些小禮物。

6歲的一個小兔子頭花，做成了窗簾的搭扣。

14歲的一本《殺死一隻知更鳥》，在書架第三排左數第四格第六本，67頁裡有一枚葉子書籤。

19歲的一個竹青色的貓形陶瓷茶杯，被用來種上了多肉植物。

……

&ldo;這些東西都是她偷回來的，每一個物件上你們都會找到相應的年份和日期，但因為偷的都不是什麼貴重物品，所以這些年都沒被發現。&rdo;

陸明舟和蘇煬半晌沒說話。

&ldo;按照他說的讓人去查，一個小時內我要知道結果。&rdo;待到陸明舟再開口，聲音更加沙啞，但卻依舊如同機械一般，沒有絲毫情緒。

蘇煬難以置信的看著陸明舟，這麼出警根本就是師出無名啊，別的不說，這報告要咋寫？！這小子犯神經，怎麼連陸明舟都神經上了。

&ldo;還不快去！你親自去！&rdo;陸明舟胸口的無名火無處發，只能發在蘇煬身上。

第4章 信了你的邪

蘇煬二話不說火速沖了出去，這一刻那間審訊室讓他覺得無比得毛骨悚然。

&ldo;除了這些，天先生還有什麼要說的嗎？&rdo;陸明舟的聲音冰冷而堅硬。

&ldo;等你們確認了剛剛那些，我再接著說。&rdo;說完，天童故意動作很明顯地抬頭看了看魏伊寧。

陸明舟只覺得渾身陰冷。

魏伊寧耷拉著腦袋，眼神空洞，剛剛天童把她的基本情況告訴她後，有一些蒙著霧的記憶撕裂開來，其中有很多，並不是多麼光彩。

天童說，如果還能想起什麼，就直接告訴他，他會直接告訴警察，最好是想起來，是誰殺了她，但，記不清，怎麼回憶都想不起來。

本來魏伊寧想去找一找那個叫孫德音的女孩兒，卻被攔住了，上百億的鬼，哪兒那麼好找，除非委託陰律司找判官查生死簿，但這不是她一個小鬼力所能及的。

半個小時，無論陸明舟怎麼跟天童攀談，天童就是一字不答。陸明舟也覺著索然無味，兩人相視無言的呆坐著。

發呆天童是一把好手，陸明舟就有些坐不住了。正好這時，他的手機開始震動。

一張一張現場照片傳了過來。

一張一張現場照片看了下去。

陸明舟只覺得脊樑骨上冒起了一層白毛汗。

正面反面日期，每個物件三張圖。

&ldo;明舟，太他媽嚇人了，全都跟那小子說的對上了，我問了魏伊寧檔案上所有關係網裡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江達剛剛排查了有電子記錄後，這些日期前後的報警記錄，一條相關都沒有，唯一還能查到來處的只有五年前最後一個生日的那個美國隊長小手辦，就是她家樓下文具店裡順走的，老闆根本不知道。&rdo;一共二十個物件發完之後，蘇煬發過來一段話。陸明舟緊緊抓住手裡的手機。

&ldo;馬上去查這小子跟被害人有沒有直接或間接人際關係，小時候的鄰居，幼兒園老師，學校校友，工作同事的關係網，包括社交網路，交叉排查，他在哪兒上了哪個公共廁所拉屎我都要知道。&rdo;

按了傳送鍵，陸明舟感覺自己的手在微微發抖，他深深吸了口氣，決定還是先順著天童說，穩住他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