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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回事？娘這問話皇兒不明白！”左曜眨了眨冰眸，還在硬撐。

“你有事瞞著娘，娘能察覺不出來？說，傲兒真的死了嗎？務必說實話！你說你追求鬼妹，是傲兒默許的，又是怎麼回事？傲兒縱然不愛鬼妹，但面子上還是要有所顧及，怎麼能放縱你這麼做？還有，在這整個故事裡，唯一超出情理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魔君！魔君幫你們尋找靈果，共同對付鬼王，這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何魔君對葉萌萌會好到這種地步，非要貼身保護不可，這於理不合？請你解釋清楚！”

媚兒連珠炮彈似的提問將左曜問懵了。同時心底也暗暗佩服孃親的條理分明。的確，這些問題的答案本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只是，該不該告訴娘呢？如果南宮傲在此，他會同意告訴嗎？還是讓南宮傲自己跟姑姑說明。

媚兒美眸灼灼注視著兒子，勾唇冷笑：“怎麼？還在猶豫？大敵當前，除了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你若不說出來，憑你們幾個，真的可以對付鬼王，順利找到靈果嗎？就算要人幫忙，總得把事情說清楚，才好幫忙，否則，就有幫倒忙的可能！”

左梟板起父親的嚴肅臉孔，冷喝一聲：“快說！曜兒，你娘說的對，趕快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交待清楚！”

左曜嘆了口氣，無奈道：“好吧。娘說的對，大敵當前，也只能說了。不過這事當然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為，魔君就是南宮傲！”

“什麼？魔君是南宮傲？”媚兒和左梟異口同聲地拔高了音調。

左曜連忙噓聲禁止，抬眸飛快地掃視了一眼窗外，確定隔牆無耳，這才放下心來。

媚兒和左梟會意，連忙沉下了聲，急急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左曜低聲解釋：“其實孩兒也不是很清楚。是大哥這次去尋找靈果，決定詐死，李代桃僵，才寫信將實情告知，為的就是與他配合。如今，知道真相的也就只有大哥，沈浪和我。”

“據說，兩年前，大哥因故誤殺了真正的魔君君墨。為了避免魔界尋仇，只得李代桃僵，利用易容術扮成君墨的模樣，與魔姬與四大魔王虛與委蛇。白天，大哥是南昭的皇帝，到了夜晚，他就是魔君。”

“這兩年，大哥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魔姬等人也沒有懷疑。原本他是想習得玄天祭的本事，有能力自保再抽身離開。可現在，因為要借用魔界的力量，幫忙尋找靈果，只得詐死，以魔君的身份助葉萌萌一臂之力。”

媚兒若有所思：“看來，傲兒對萌萌還是上心的。”

“孩兒和沈大人、徐大人都這麼認為，只有大哥自己認為他這一切就是為了靈果，為了消滅鬼王。大哥的脾氣娘是知道的，倔得很，也邪得很，他認定的事情，誰也說不通，只能靠他自己想通了！”左曜難得勾唇微微笑著。

媚兒亦梨渦淺笑：“確實如此。這下我終於全都明白了。只是兩年前傲兒為何會誤殺了魔君呢？”

“這事，大哥在信裡也沒有細說。只是交待千萬要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如今，一個冥界鬼王已經攪得人間不得安寧。若是讓魔姬知道真正的魔君已經死在大哥手裡，一旦復仇，這人間哪能再經得起魔界的滋撓！原本大哥交待不讓任何人知道，這其中我想必不包括你們，他若知道你們回來，一定會很開心！”

左曜話音剛落，媚兒緊接著追問：“那麼關於冥玄汐的事情，你們又是如何約定的？”

左曜將他們之間的約定告訴爹孃。

媚兒長嘆一聲，幽幽道：“曜兒，我終於明白這一切的根源在於你。娘深深為你感到擔憂。她長得的確與梅姑一模一樣。不過，梅姑已經死了。就算她真的是梅姑死後的幽魂，人鬼殊途，你可千萬別陷太深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