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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世襲
★集體世襲
語出作者楊繼繩刊載於《炎黃春秋》二○○八年第六期短文,標題為:《“集體世襲”與“權力場”》。短文中,作者援引自己發表於一九九八年一則短文中的話:
“蘇哈托家族聚斂財富的手段主要不是貪汙,而是利用權力經商。他們的公司可以享受種種優惠政策,可以取得政府合同,可以取得某些緊俏的商品的進口權。印尼經濟市場化了,但政治並沒有*化。蘇哈托搞的還是鐵血政治。在這種情況下的市場經濟職能是扭曲的市場經濟,即權力市場經濟。權力市場經濟的一個重要特徵是權力進入市場,權力可以轉換成金錢,金錢可以買到權力。權力大的人不僅自己很容易成為富翁,他的親屬也可以分享權力之惠。”
醬油黨
★醬油黨
在“留言”或面對記者採訪時,以一種顧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表達關注或無語的,本就一個人,可現在,“同行”海量增長,忽就“黨”了。本詞造詞法與“沙發黨”之類近似,其堂而皇之所謂“黨”,無非一“類”或一“幫”,由流行語“我出來是打醬油的”一語引申而來。
“打醬油”一詞最早語出現是在天涯社群,後成為非常著名的網路流行語。除這一語源外,我想語源上應該還有出處。我的懷疑一是它過於北方、過於六○年代了;一是“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這種底層俚俗之語怎麼可能進入一位八○後記者的視線?
另一種,即它本身屬於純粹“無厘頭”式自言自語,既無確切語源,亦無師承、演變、畸變等繁複歷程。而當這種無厘頭被流行註冊、放大、傳播後,“本義”有無乃至確切與否,常無關緊要。
媽媽正細心裁剪一小塊一小塊黑夜
★媽媽正細心裁剪一小塊一小塊黑夜
語出詩人傅天琳汶川大地震後的詩作《我的孩子》。原詩發表於《人民文學》雜誌二○○八年第七期。下面是其中幾個片段:
我把大大小小的孩子弄丟了
媽媽的心撕裂了
媽媽也是才明白
有時,時間是不善的
挾持你,逼你交出體溫
……
你冷嗎
媽媽正細心裁剪一小塊一小塊黑夜
做你棉衣的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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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視性沉默
★蔑視性沉默
語出塔勒布暢銷書《黑天鵝》。原句說:“她獲得了足夠的注意,以至於得到了拒絕信和偶爾的侮辱性評論的禮遇,而不是更為侮辱和貶低性的沉默。”
汶川大地震引發的道德激辯、倫理交鋒震後日漸激烈。深陷如此激辯語境,無妨將塔勒布筆下的“貶低性沉默”更改為“蔑視性沉默”。
譯成俗語,“蔑視性沉默”即“不言語,臊著他”。當有越來越多的郭跳跳、王主席、陸釘釘等含淚將自己置放於“逗哏”的位置後,所有抨擊、痛扁、論說都容易成為“捧哏”,意外成全他們……不必。
評家北風稱,自*門事件後,“我是出來打醬油的”一句快速成為二○○八年最為流行的搪塞語。可面對“縱做鬼,也幸福”之類,我們連“醬油”都可省去……在那片浩瀚的鴉雀無聲裡,巨大悲哀、遼闊絕望正與沉默緊鎖在一起,慢慢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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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殘
★腦殘
汶川大地震後,各種由言辭、言論之類語文問題引發道德激辯、價值爭論、觀念交鋒紛至沓來。從莎朗?斯通,到遼寧女,從範跑跑,到張建新,從蔣國華,到餘秋雨……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言論激辯浪潮之中,熟詞“腦殘”等歷經高頻次重複,廣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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