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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ldo;陸氏已經被你做空了?&rdo;
陸璟彎下腰,湊近老人,道:您開心嗎?&rdo;
老人緩緩搖著頭地喃喃道:&ldo;不可能。我女兒不可能死掉,她是陸家的女兒,怎麼能死掉!&rdo;
陸璟看著情緒失控的老人,帶著無限快感地殘忍地笑道:&ldo;我呢,因為您的緣故,父母雙亡。您死個女兒陪上個女婿,也沒什麼。&rdo;
他繼續說道:&ldo;您那個外孫女兒呢,我留著慢慢折磨。&rdo;
老人不可置信地望著他,胳膊顫抖地指著他,嘴唇囁嚅著,卻是說不出話來。
陸璟笑道:&ldo;現在,您一無所有,連這個輪椅,都是我的。&rdo;
老人終於受不住了,捂著胸口,拼命地喘氣。
陸璟在一旁,看著他,並不說話。
直到老人再無生命跡象。
後來,他見到了陸家唯一的後代,那個老|禽|獸的外孫女兒。他想,他其實該恨她的。
可是,陸璟忍不住對她好。他痛苦地剋制自己不去善待她,可是看到她的眼淚還是會心疼。他甚至發現,這種不該存在的感情與日俱增,讓他幾乎忘了仇恨。
偶爾,陸璟望著這個女孩兒蹦蹦跳跳的背影,會想,放下仇恨吧,她只是不相干的人,她只是個孩子。
再後來,時光荏苒,白駒過隙,他真的就忘掉了。
直到現在。
陸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不過是借著醉酒的名義罷了。
醉了,埋在心底的欲|望才會湧出,他才敢幹出隱秘的,骯髒的,渴望的事情。
☆、迷魂(5)
靈芸已經不知道陸璟在說什麼了。
原來,他一直是討厭自己的,這樣的恨意,讓她的心漸漸冷卻麻木。
她拼命蹬著腿,啞著嗓子哀求,像只瀕死的魚,絕望地掙扎。
靈芸恍惚中覺得陸璟好像開啟自己的|雙|腿‐‐她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太累了,真的沒有力氣了。
然後是男人沉重的滾燙的身軀|壓|上來。
撕裂一樣的痛,彷彿被劈成兩半。伴隨著他的低|喘,她痛得快要死掉。
他從來都不曾真心待她。
原來,他一直恨她。
薛靈芸呆呆地望著這漫長無盡的黑夜,只是連眼淚都乾涸了。
陸璟發現|身|下|的女孩兒似乎沒了動靜,慌得立馬把她抱到臥室,酒醒了大半。
所幸,靈芸只是體力透支,暈了過去。
他望著她緊閉的眼睛,密密的睫毛撒下陰影,襯著淡淡的青色,竟是憔悴極了。
他忍不住撫摸著她的臉頰,拭去未乾的淚痕。
他想,她大約會恨自己一輩子吧。
往後漫長的年月,她會躲他,噁心他,詛咒他。
媽媽,我終於毀掉陸家最後一個人。
有液體掉落女孩兒蒼白的臉上。
一滴,兩滴。
靈芸發燒在家躺了一個禮拜。她總是不太清醒,燒得迷迷糊糊的。偶爾清醒的時候,就覺得疼,想爬起來喝水,卻怕在房間外面碰到陸璟。
她不敢回想那個晚上。她甚至不敢想&ldo;小叔叔&rdo;三個字。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
十年之前,他是來救她的路西法;十年之後,他是推她下地獄的撒旦。
靈芸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她想,我該恨他的。可是,就像潺潺的溪流,即便再冷,都不可能一瞬間結成冰凍。
她不會恨他。她會漸漸忘卻他,抹去他在她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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