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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種犯罪的行為。唯一對此事提出異議的、沒有被說動的人是一位海軍軍官學校的學員。&rdo;
&ldo;你呢?&rdo;我問道,&ldo;你說了什麼?&rdo;
&ldo;我什麼也沒說,但我不會卷進這個卑鄙無恥的行動。&rdo;炎熱的太陽下,他的臉紅了起來,眼光堅定。
&ldo;我還不是這種人,到廣東後,我們要把此事告訴當局。&rdo;
&ldo;這很危險。&rdo;
&ldo;人不能像畜生一樣生活。&rdo; 姚納斯答道,&ldo;安德芒軍醫明天上午指揮打獵活動,他打算把那些不願乾的人召集在一起,我們一起去吧。&rdo;
我說我要考慮考慮。
第二天,衛利亞森分配我幹很多活兒。他又病倒了,我沒能隨他們上岸。下午時分,當打獵的人回來時,安德芒軍醫被抬了回來。一個從歐肯島來的水手槍走火,打死了他。
1744年5月28日,我們離開了巴達維亞的停泊處。在這個炎熱的島上,我們把35名夥伴留在那片陌生的教堂墓地。所有的人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蓋著五腳深的沙土,藉助指南針,我們讓他們永遠閉著的眼睛朝故鄉遙望著。在死去的人中,有許多是姚納斯告訴我不願加入沉船之事的人。在巴達維亞死去的最後一個人是衛利亞森。一個星期四的早晨,我發現他死在他的床上。
澳門、黃埔和廣東(1)
在海上航行了一個星期,我們又遇到暴風雨。天空閃著雷電,海面上波濤洶湧,白天的天空變得像最漆黑的夜晚一樣烏黑。巨浪從船的兩邊鋪天蓋地打下來,儘管有抓手纜繩,我們也無法從船艉穿過甲板,最後我們成功地把帆收了起來,只留下支索帆航行。船被海浪打得東倒西歪。有時,好像桅杆倒豎在上面。我和一個來自塞佛的男孩站在船舵旁,被繩子捆在舵上。他大概比我大兩歲,他大聲喊叫著。我不知道他到底喊些什麼,只看見他張著大嘴,卻聽不到一絲聲音。當我們到達廣東時,他說他看見我張著大嘴喊叫,卻聽不到我在喊什麼。傳教士站在離我不遠的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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