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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可能的,沒有誰能完全控制他人的意識,它只能被誘導,或是被欺騙。”
“我的元靈比你強上太多,你才會輕易的受到我的影響。”他想了想,“就好比那些長相美麗、氣質超凡的人,或者是催眠大師,都可以更容易的影響他人的觀感,得到他人的幫助。我對你的影響也類似於此,只是強弱不同罷了。”
想想以後還需要這人的幫助,便又丟擲香餌來遊說,“我可以傳授你修靈之法,令你增強靈魂的力量,你若是勤加修煉,便不會輕易受我影響了。”巫華天很技巧的沒有告訴張槐,這個過程需要多久,要知道,這並不是欺騙,大巫從來不假言騙人的。
張槐被撫慰的舒服極了,靈魂暖融融的,多日的憔悴和疲憊彷彿都已消失不見,心下安定後,思維也恢復了往日的敏捷,看看蹲在一旁的張桂,開始考慮自己今後的地位問題,
“那個……吳……先生,這小子,”抬下巴指指張桂,“是你的什麼人呢?”這可是個重要的問題,想來他們兩個老張的狀況應該是差不多的,弄清楚比較好,另外,他張槐還有筆爛賬落在這黑糰子手裡呢。
巫華天看看一臉熱切盼望的小陰魂,知道他很在意這個答案,不由小心的斟酌詞彙,
“是……我的子民,我會用生命去守護他……”這樣說應該可以吧,畢竟自己對家園及所屬一切的佔有慾是絕對的。
張桂魂體冒出井噴一樣的紅心,捧著通紅得煙霧繚繞的腦袋,害羞又開心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張槐不屑一顧,心想還子民呢,當他自己是什麼奴隸制領主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深心裡卻有種很溫暖的安全感。
“吳先生,雖然這黑糰子不是我殺的,可是我確實每天都做與他有關的惡夢,您能不能幫我解決了?”
巫華天點頭,“你之前說,不是因愧疚之心才夢到他,並不是真實的。”
張槐扒扒頭,“現在已經說開了,他不是因我而死的,我也就不會為這事兒內疚,可是我總覺得事情還沒完。你說我為什麼一定要夢見他啊?彼此又沒有關係的。”
還真有關係,絕對不淺的關係,巫華天心想,
“你對於與他有關的事情,會非常的敏感和在意。你對他沒有別的愧疚了嗎?”
張槐疑惑於那個敏感在意,故意鼻孔噴出股氣,“戴綠帽算哪門子的愧疚!女人跟哪個男人是她的自由。再說,我還沒嫌棄那個小拖油瓶子呢。”
張桂呼的跳了起來,張牙舞爪的躥出去,完全沒被魔法陣束縛住,壓倒張槐,騎在他的肚子上揮拳頭,“你敢說蔚蔚的壞話,我打你!”
張槐一邊抵抗黑糰子的黑糰子拳頭,一邊大罵那個騙子魔法師,這什麼破陣啊,花了那麼大筆錢錢,什麼都關不住!
巫華天有些驚奇的看著趴人身上打滾撒潑的張小陰魂,心想看不出來啊,這麼個腦袋脫韁的小鬼,竟然是孩子他爸啊。
作者有話要說:沒想到吧,呼呼
羅女遺憾
午後暖暖的陽光照進舒適的花廳,張槐住的這棟白色別墅,佈置意外的閒適溫馨。巫華天窩在寬大柔軟的躺椅上,手捧沁人心脾的香茶,懶洋洋的像是要睡著了。
張桂把自己團成個球,蜷在乞丐大人的身旁,一聲不響的發呆。張槐近兩個月沒睡過安穩覺,此時正在樓上昏沉沉的人事不知。
“不講講你的事情麼?”巫華天輕聲問著小陰魂。
張桂動了動,有些迷茫有些不好意思,“我一直都很普通的,父母感情不好,家裡雖然冷冰冰的,但是面上的事情都過得去。後來我上了大學住校,他們就分開了。”
“然後,我二十歲生日的時候,被同寢的哥們兒帶去見世面,”黑黑的臉上紅了起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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