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5 頁)

放了電話；小林就問我：

‘小小是你女兒？’

‘是啊！快兩歲了。’

‘孩子哪不舒服？’

‘唉！昨天早上把胳膊給碰了一下，弄了個小口子；現在好多了！’

‘啊；問題大嗎？’

‘還好不是很大；沒縫針；就是把丫頭嚇壞了！’

‘真對不起；我一點都不知道！你要早說；我就不請你出來了！’

‘呵呵；你的飯不吃白不吃！再說回丈母孃家也彆扭；還不如在外面湊合一頓得了！’

‘嘿嘿；我誠心請你；你竟然只當湊合；得了；我還不請了；走；送你回家！’

‘你來真的小子；不會這麼舍皮吧你？’我倆正掐著服務員過來上了第一道菜；我嘿嘿一笑；先動起了筷子。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告訴你有用嗎？你會打針還是會包紮？’

‘至少我不會耽誤你回家！’

‘那不是便宜了你！服務員來幾瓶啤酒…’

‘得；得；今天你就別喝了；吃了飯早點回吧？省著嫂子生氣！’

‘你就別操心了；你嫂子這幾天就住她孃家；有她照顧孩子應該沒問題！’

吃到一半；小子開始發言了：

‘老羅；其實那天回來我想跟你說點事的；結果喝了幾口酒；把事情給忘了個精光；今天我們都少喝幾口；我想想好好和你談談。’

說這話；我心裡還真有點虛了；我知道我們好象真的該說清楚點什麼了。我端起啤酒又喝了兩口衝他說：

‘你說你的；不耽誤我喝酒！’

‘老羅；那天我們…’他咬了一下嘴唇好象很難以啟齒。

‘我們都喝醉了；所以有些事情…其實我也沒當回事；值當是哥們之間鬧著玩好了；你大我幾歲；我們又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我其實…其實就是覺得你挺親切的；而且我從小沒兄弟姐妹；所以老是喜歡把朋友當親人什麼的；所以…所以…’嘿嘿他終於說不下去了。

我卻依然安靜不吭聲；看著他尷尬的摸樣；我心裡舒坦；因為我好象就喜歡看他臉紅和害臊的摸樣。

‘老羅；你這麼瞅著我幹嗎？’

‘不幹嗎；認真聽你說；還該你說；你繼續；別停！’

‘我可和你說正經的；你什麼意思？’

‘我也正經聽著呢啊；你繼續！’

‘老羅；我…我其實有點後悔了；所以我一直不好意思和你說；我覺得自己挺過分的；但又無法跟你好好解釋；我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不是酒精的作用；我想我不會這樣…這樣…’

‘呵呵；你小子究竟要說什麼？’

‘你應該明白我說什麼！我知道自己是；但我知道你不是；尤其你已經有老婆孩子了；家庭又很幸福；我真的不應該…不應該和你胡鬧！可…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有點放縱自己；有點管不住自己；而且也怪你自己老是好奇；其實在我們這種人的眼裡；象你這樣人高馬大；又比較魁梧的男人是比較…比較有吸引力的；我當然也沒…恩…怎麼說呢？其實也不能完全怪我你說是吧？你…你也有推不掉的責任；你說是吧？’

‘呵呵；繼續！’我倒想聽聽我該負什麼責任。

‘你最起碼不該總在我眼前晃悠；更不該時不時給我幫忙；呵呵！這話是不是有點不講理？’他恬著臉笑著；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還有啥；說完；我還不該啥？是不是就不該認識你小子；說；繼續！’

‘得了；老羅；我沒和你開玩笑；我只是怕你以後尷尬；你愛咋想咋想好了；反正話我也說清楚了；愛咋理解在你！

狡猾的小子；這就算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