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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造的孽啊! &rdo;

從病房走出來的高振，也像南卦田一樣面如土色。

&ldo;他說的話的確讓人很意外，可是您也不至於這樣吧?有什麼問題嗎?&rdo;

高振向詫異的柳賢小聲問道：

&ldo;你覺得那個老人的話可信嗎?&rdo;

&ldo;應該是實情，事已至此，南卦田沒有理由編造這樣的謊

話，而且情況也都能對得上。李芬姬是個惡毒的婦人，43年 前調查徐判昆殺人案的李方南警官也這麼說。牛眠洞紅屋後院 裡也發現了楊貴妃花，如果這也是李芬姬偷偷種下的話，那麼 這和南卦田說的基本都一致，不是嗎?那個狡猾的毒婦李芬姬 遇到瘋子徐判昆，任憑她再詭計多端也終究慘死於刀下。世上 的事就是如此。&rdo;

高振剛從醫院出來，就向柳賢要煙抽。

&ldo;您已經戒了好久了，今天是怎麼了?&rdo;

聽了柳賢的問話，高振一臉苦苦的表情說：

&ldo;我無法忍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rdo;

&ldo;什麼?&rdo;

&ldo;因為自己先人為主的想法，把這個案件用完全錯誤的角 度來思考。&rdo;

&ldo;是嗎?什麼先人為主的想法呢?&rdo;

&ldo;徐判昆殺死李芬姬的案件，是所有誤會的根源所在，倒

不如一開始不知道這件事更好。&rdo;

&ldo;那麼現在您怎麼看?&rdo;

柳賢任何時候都那樣冷靜。

&ldo;嗯……現在的思路很亂，明天見了面再說吧!&rdo;

第五章 受害者

第二天晚上，在柳賢那間昏暗的辦公室裡，相視而坐的 兩個人表情嚴肅，尤其是高振，深陷的眼窩下兩道黑黑的眼 圈兒。他為了找到柳賢所提出問題的答案，輾轉反側地思考 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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