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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請求女經理在表演結束後把徐海利叫來一下。

&ldo;哦，原來你們和海利認識，我一會兒就讓她進來跟你們 打招呼。&rdo;

&ldo;徐海利身材很好，長得也最出眾，為什麼讓她站在後排 呢?我差點兒就沒認出來。&rdo;高振問道。女經理笑著回答說：

&ot;呵呵，我當然知道海利身材好。可是她很奇怪，不喜歡 站在舞臺前面。她自己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這也是她的一 個缺點吧。&rdo;

&ldo;徐海利每天都表演嗎?沒有休息日?&rdo;

&ldo;幹這行也很累的，每週六、週日休息。&rdo;

&ldo;那最近休息過嗎?&rdo;

&ldo;海利可以得個全勤獎了，沒有休息過。本來這裡就沒有 人請假，一個組裡有一兩個人隨便休假，就沒法演出了。&rdo;

女經理和氣地說完走出了房間。不久，表演結束。徐海利 比在舞臺上時多披了一件衣服走了進來，依然滿臉濃妝。見到兩人，徐海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ldo;剛才我在臺上看見二位了。刑警先生們晚上也要工作 嗎?你們工作也夠辛苦的，別人享樂時，你們還要站崗放哨。&rdo;

高振讓徐海利坐在自己和柳賢中間，給她倒滿一杯啤酒。

&ldo;徐海利小姐才是辛苦，這麼晚還要工作，我們以前誤會你 了，每次問你都說睡到下午才起床，我還以為你天生好命呢。&rdo;

&ldo;只是睡眠時間和別人不太一樣吧，沒關係，現在我心裡 反而比以前要舒服些。&rdo;

徐海利很享受般地把煙霧向上吐去，臉上露出怪異的笑。 高振看著她的側臉問道：

&ldo;跟父母之間的矛盾是因為這個問題嗎?或許他們反對你 變性?&rdo;

&ldo;這是沒辦法的事，有哪個父母會喜歡呢?尤其是對於我 那當了一輩子軍人的父親，這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我把男朋友 帶回家的時候，矛盾激化了，我爸爸快氣瘋了。&rdo;

&ldo;這是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我大概是兩年以前做的變性手術。然後把名字從原來的 徐海明改成徐海利，戶口上的性別也改成了女。哦，現在好像 叫家庭關係登記簿什麼的，總之很長的名字。不管怎樣，這期 間跟家裡人的矛盾很深，我在家裡實在待不下去，就搬了出來。 現在住的地方是男朋友原來自己租的房子。後來媽媽也遭遇不 測，就更不想回那個家了。&rdo;

&ldo;恕我冒昧，相貌可以整形，那你的聲音怎麼也跟女人完 全一樣啊?哦，可能我說的話有點兒不合適。就是說你的聲音 跟原來就是女人一樣。&rdo;

&ldo;呵呵，這叫聲音整形。&rdo;

&ldo;聲音也能整形嗎?我真不知道，我一直對自己的聲音挺 不滿意的，看來我該考慮整整形了。&rdo;

&ldo;不是，這不是普通的整形，而是聲音變性整形，把聲帶 變細變短，從而提高音調。我也是半年前才做的。今年春天律 師先生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剛剛做完手術。&rdo;

&ldo;哦，原來如此。&rdo;

高振迎合徐海利的脾氣，作出感嘆的表情，接著，他開始 確認徐恆日的行跡。

&ldo;南珍熙死亡前日，10月4日星期一，那天晚上徐恆日來 過這裡嗎?&rdo;

&ldo;沒有，我沒見過他。&rdo;

&ldo;徐恆日先生說那天惦記你，來這裡看過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