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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rdo;

&ot;這是海利的私人問題，我說這些不太方便。&rdo;

&ldo;你必須說，因為這是警察的正式詢問。&rdo;

柳賢正色地說。氣場明顯弱勢的徐恆日低聲回答道：

&ldo;您這麼想知道我去了哪裡，看來我只好如實交代了，是

清潭洞的&l;彩虹&r;地下酒吧。我去那裡待了一會兒。&rdo;

&ldo;那是徐海利工作的地方嗎?&rdo;

&ldo;嗯……&ot;

&ldo;那你是幾點從那裡出來的呢?&rdo;

&ldo;大概11點半左右進去，出來時應該是12點多一些。沒

有喝多少酒，出來就直接回家睡覺了。&rdo;

徐恆日說話時，臉上明顯露出為難的神色。看到他的樣子，

高振換了另一個問題：

&ldo;南珍熙在釜山的生活過得怎麼樣?&rdo;

&ldo;挺好的，她是個喜歡獨處的孩子，不會感到寂寞。她喜

歡在海邊聽海浪的聲音，說就像看到大海一樣快樂。我也常在 週末過去看她。&rdo;

徐恆日臉上寫滿對南珍熙的思念，沉浸在對往事依稀的回 憶中。

&ldo;即便如此，她心裡也會很難過吧，她的情緒如何?&rdo;

&ldo;當然會難過。她在我們家人面前都不露聲色，但是看她

晚上靠安眠藥人睡就知道她的情緒怎麼樣。那種藥的效力很大 的，珍熙只有服用那種藥才能睡著，早上醒來時還會頭暈。&rdo;

&ldo;晚上更容易難過吧。&rdo;

&ldo;是的，所以我乾脆讓她早點兒睡覺，一過10點就催她上 床睡覺。&rdo;

高振想像著南珍熙所經歷的夜夜無眠。對她來講，不管白 天還是夜晚，都是一樣的黑暗，睡眠也就失去了意義。

&ldo;聽說南珍熙跟徐恆日先生的關係很好，你平時對她很 好吧?&rdo;

&ldo;不，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可是現在連心都用不上 了……&rdo;

&ldo;徐杜裡不會因此嫉妒你嗎?同樣是哥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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