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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杜裡用眼睛瞪著高振說道：

&ldo;就是幫別人做一些業務工作。現在讓我說具體做了些什 麼，我無法回答。&rdo;

柳賢隨口追問道：

&ldo;徐杜裡先生自己說在設計事務所上班，但是公司同事們 的口供卻很奇怪。設計組的人說你去了監理組，監理組的人說 你去了宣傳組，而宣傳組的人說你不是去設計組了嗎?為什麼 會這樣?&rdo;

&ldo;我當時在幫宣傳組金清希組長做事，其他人可能沒有注 意到我。&rdo;

&ldo;聽說公司的規模很大，怎麼證人只有一個人?&rdo;

高振再次插話進來，一邊搖著頭表示懷疑。這時，一旁的 徐恆日突然開口了 ••

&ldo;杜裡不至於會殺害媽媽的。&rdo;

這話乍聽起來貌似為弟弟辯護，但其中的含義卻可以充 分解讀為&ldo;弟弟和媽媽之間的確有矛盾，但是還不至於殺人&rdo;， 是一句巧妙的臺詞。髙振看著徐恆日，帶著多少有些吃驚的表 情。柳賢則直接反問道：&ldo;那麼看來真的有矛盾嘍?&rdo;徐杜裡 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勃然大怒。看來徐恆日的話真的把徐杜 裡激怒了。

&ldo;你!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看是哥哥你才對媽媽有不 滿吧!那段時間媽媽不是一直對哥哥很冷淡嗎?&rdo;

徐杜裡尖銳的指責氣得徐恆日脖頸發紅。而在職場工作的磨礪下，徐恆日的語氣什麼時候都是那麼柔和。

&ldo;是我說錯話了，對不起。&rdo;

說完轉向柳賢說：&ldo;警官，媽媽和杜裡兩個人之間沒有什 麼矛盾，我說錯了。&rdo;又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以求對方諒解。

徐杜裡卻認為徐恆日的這句話會影響調查，根本不理會他 的道歉，依然陰沉著臉。他轉向柳賢，說了一句讓人意外的話:

&ldo;警官，哥哥當時雖然是揹包去歐洲旅行了，但誰知道會 不會偷偷回來呢!請您也核實一下哥哥的不在場證據吧!&rdo;

徐杜裡的話很突然，讓高振和柳賢一時間陷人不知如何應 對的境地。徐恆日皺了皺眉，用低沉而冰冷的語氣說道：

&ldo;杜裡，說話要小心點兒。&rdo;

徐杜裡沒有理睬，繼續說道：

&ldo;偷偷地提前回到韓國，只是10天以後再回家也說不 定的。&rdo;

&ldo;夠了!不要在警官面前胡說。&rdo;

徐恆日終於提高了聲調。柳賢忍不住插話道：

&ldo;不要吵了。我們只是核實一下，沒有懷疑你們是殺人兇

手。即使沒有不在場證據，也不能確定就是兇手啊!徐杜裡先 生也要冷靜。&rdo;

徐杜裡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繼續刺激哥哥說：

&ldo;媽媽那段時間對哥哥很冷淡，也許是哥哥做錯了什麼事情，可能貪汙了家裡的錢。媽媽責怪他，心胸狹窄的哥哥反而 心懷不滿。哥哥有一個常幹壞事的朋友，叫樸冠行，淨幹些坑 蒙拐騙、製假販假的營生。哥哥去歐洲旅行時那個人也在歐洲。 哥哥使用的護照有可能就是樸冠行偽造的。這樣哥哥就可能在 出人境的日期上作假。您是警察，難道不應該先調查一下這種可能性嗎?&rdo;

客廳裡又是一陣沉寂。徐杜裡的話不能僅僅看做因為對哥 哥不滿而亂發脾氣，的確有一定的道理。高振和柳賢兩人起初 以為是兄弟間的爭執，現在不禁對徐杜裡流暢的陳述和不可小 視的理論性感到吃驚。柳賢眉頭緊蹙，這是他極其關注某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