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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古董商用日用品換走,但這鐵疙瘩不像海貨,應該不是火器。更何況把這東西埋在床下,要是趕上天乾物燥爆炸了怎麼辦?悶油瓶絕對不會做那麼缺心眼的事。
悶油瓶顛了顛,聞了聞,也搖頭,我問他危險的感覺是否還在?他沒說話但是神情異樣,看著那鐵葫蘆,停頓了一會兒,道:“這東西只有一層皮是鐵的,真正的東西被包在鐵皮裡。”
我愣了一下:“何以見得?”
悶油瓶道:“重量太輕。”
胖子驚訝道:“你他孃的能掂量出來?”
其實不奇怪,一般經手古董的人,這種手藝都是必練的。掂量過純鐵或者做過模具的人就會知道,一塊鐵的重量和普通人的預期是不同的,鉛筆盒大小的鐵塊,力氣一般的人用兩根手指是夾不起來。
我對胖子道:“你們半路出家的基本功不行,像這種手頭上的功夫,我們或多或少都要練幾家子。”
胖子呸了一聲:“胖爺我花這麼多閒功夫練這個幹嘛?買只電子秤才多少錢。”
我做了個鄙夷的表情,接著再問悶油瓶道:“什麼東西要被包在鐵皮裡儲存,你有沒有什麼想法,或者印象?”
悶油瓶搖頭;胖子就道:“以前有一種‘鐵包金’的手法,運輸的時候先在金塊外包上鐵皮,不顯眼,不過,這東西的鐵皮看上去是鑄上去的,而且重量還輕了,裡面肯定不是黃金。”
這我倒沒聽說過,只知道有一種叫鐵包金的藏獒,爺爺有過一隻,可是因為水土不服,一直養不起來,後來被村裡的牛踢死了,胖子說的不知道是胡吹,還是他真見過。
讓我在意的是那些模糊的花紋,既然如此,這東西至少有裝飾作用,不會是單純的鑄件,它肯定有卻是的用途。
“會不會是什麼鐵器的部件?”胖子又道:“比如說鐵香爐的腳,或者以前車軲轆上的裝飾品?”
我心說也有可能,我對鐵器的認識不深,這種東西易生鏽,在古墓中很難儲存,在世面上的流傳遠不如銅器和瓷器。鐵器的價值一般也不高,所以大部分搞古董的人都不熟悉,實在一點頭緒也沒有。
不過,既然是古物,還藏在悶油瓶床下,那麼這東西肯定有點來歷,應該和他在這個村子裡經歷的事有關。
我想起胖子昨天的想法,心裡生出一個推測,他說羊角山附近可能有一個古墓,那麼,事情的經過也許是這樣:悶油瓶當年可能在文錦的考古隊裡,這“葫蘆”是他們從那個古墓裡帶出來的東西。因為某種原因,他把這它藏了起來。
胖子皺了皺肥眉:“我也推測是這樣,當年小哥把東西藏起來,顯然是在提防什麼,當時的情況恐怕非常複雜。”
有堤防必然有敵對,說明考古隊在這裡發生的事情,不像阿貴說的那麼單純。
三人沉默了片刻,我感覺有點舒坦,又有點鬱悶,開心的是,這裡得到的訊息比想象的要多很多,鬱悶的是,這些訊息都只只能大概勾勒出“一個事件”的大體樣子,沒法觸到細節。
文錦在這裡出現,阿貴在照片上的年紀只有十七八歲,而現在肯定有四十出頭了,那麼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正好是西沙事件發生前後,文錦出現的時間,應該是西沙出事前沒多久——離開這裡之後才去的西沙。我沒有看到照片上有其他人,她是跟著另外一隻隊伍,還是和西沙考古隊成員來的,不得而知。
悶油瓶在這裡被越南人綁了當阿坤,時間應該是五、六年前,中間差了十五年,這十五年間,他在幹什麼?我感覺很有問題,以他的身手那幾個越南人定然不是對手,就算對方有槍,要逃脫總不是問題,何至於被捆著當豬崽?難道他和陳皮阿四的見面是他設計的?這些都是疑問。
“剛才搶咱們東西的人,會不會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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