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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害怕，忙要收回手。出塵一把握住，“別怕。”

“我。。。出塵哥，對不起。。。”圓念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不是淫念，出塵是男人，所以，不是淫念，但是，他真的很想摸他，只是剛才的一瞬，那種指尖的觸感，深深震撼著他。圓念明白，對這人，自己有私心。

很自責，他是和尚，破了戒，是罪過，這樣對不起師父。一天之內竟然就這樣了，內疚的想哭，糾結的不行，緩緩背過身去，強忍著不再看那人。

出塵看著這個渾身散發著悲傷自責內疚氣息的小和尚，走到他的身後，緩緩抱住了他，“人喜歡美的東西，是沒錯的！你要是不喜歡，那不是暴殄天物了？那才是罪過。”出塵才不管那麼多，他是妖精，他喜歡圓念，不讓他破戒，怎麼吃？他也要為自己以後的日子著想，難不成真的跟著一起唸經大眼瞪小眼？對不起，我只喜歡做喜歡的事，愛所愛的人，享受一切的愛慾交織的東西，暢快淋漓，不然白活了，變成人幹嘛。

“可是，我這樣不對。”

“誰說的？”

“沒人說，但是，我心裡明白。”

“傻子！你覺得對不起師傅？”圓念點頭。

“佛祖是仁慈的，一個人塵緣未了，他們會如何說？”

圓念想了想說，“會說，去了卻此生塵緣，再皈依佛門，塵世未斷如何入佛門？”

“就是了，有些人是先被塵世紛擾，那是因為他們先就在塵世之中，而有些人生下來就在佛門之中，無緣接觸塵世，但是，塵世就在你我中間，天地之大，塵世覆蓋萬物，所有的飛禽走獸都逃不過，人如何能？那些不想看不願看拒絕去看塵世的，無非是自欺欺人害怕而已。”

“是嗎？”

“怎麼不是？參佛本在心裡，心存善念就是有佛，不必拘謹於形式，人世間多少俗人都是這般的，他們一樣過自己的日子，只是將佛祖留在心中而已。誰能說，他們這樣不對了？”

圓念不說話了，出塵伸手從後面抱著少年嬌小的身軀，“你太瘦了，要多吃一點。不然，對不起佛祖。”

“為何？”我覺得自己蠻健康的。

“沒有健康的身體，如何幫助別人？要是病病殃殃的，還不夠人家忙活的，你這才是罪過。”

“我也沒辦法啊。。”

“所以，你不能光吃菜了。”

“啊！！”你讓我吃肉！！

“我知道你不願殺生，但是，如果是他們自己死在你面前呢？這就不叫殺生了，你是在超度他們”

“。。。”哪裡會有動物主動死在自己面前的啊！！

“不信？”圓念不敢相信，“我不是不信，是不敢。”

“明天看看？若是有，你就嚐嚐？”

“真的會有嗎？”

“他們只是在求你超度他們。”

“不行不行不行！這個我真做不到！”已經破了那麼多戒了，再改吃葷腥油膩，天吶，師父非跳出來罵我！“真不行！”

出塵見圓念如此堅持這件事，想想，剛才飲酒包括摸自己都沒如此排斥，這個問題暫擱。

遠遠看著水裡的二人，若水又怨念了，可惜他只有摳竹子皮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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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水撩在圓唸的後背上，摸著小和尚那個光溜溜的頭，“留頭髮吧。”

圓念轉頭看著出塵，“我是和尚！”

“居士不都有頭髮！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把頭髮都剃了，是對你爹孃的不尊重！”一字一句，聲音不大，口氣不重，但是出塵說的很認真。

“我。。沒見過我爹孃~”

“傻呀你！”出塵的手指戳在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