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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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族長和鳳凰們不再說話,一起來到熊熊燃燒的火堆前。烈焰的紅光映照著美男們的臉,他們的眼睛裡出現了難以想象的沉靜和深邃。
猛戰過後,沒人提起突然失蹤的矮人。也許在他們眼裡,矮人遠遠沒有兇猛進犯的獸人們重要。他們現在需要部署更重要的事情。
我忽然萬分慶幸自己是個女人,雖是異類,卻仗著是異性的優勢避免了與男人的正面衝突。因為雌性在雄性看來通常是柔弱的,較少具有攻擊性。
那晚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了多年前看過的一個專門講述小鯊魚誕生的短片。小鯊魚在卵囊裡發育成10公分長後就有了牙齒,會在孵化成1米長的超大幼鯊前,吃掉同胞手足。這些發育漸成的小鯊魚在母體內自相殘殺,勇猛鬥狠,最後,其中最強壯最勇猛的幾位才能順利出生。
物競天擇。生命的誕生十分殘酷。這時,一隻小鯊魚朝我張大著嘴撲過來,剎那間,我被猛地吞噬……
我從噩夢中驚醒,冷汗涔涔。
所謂適者生存。在這酷似原始社會的地方,生存競爭越發顯現出了它的殘酷性。
跟那些勇猛有力的鳳凰和獸人們相比,我顯得脆弱無比。天,我該如何在這個地方生存下去?
“咕咕,咕咕……”歌已經醒了。也許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她溫柔地依偎著我,發出柔和的咕咕聲。
“歌,你要保護我,一定要保護我。”我用我們那邊的語言低低喃著,“在這裡,我孤立無援,只有你對我最好。”
歌不明白我說什麼,眼睛裡透出迷惑。但見到我嚇得楚楚可憐的模樣,便溫柔地偎在我身邊,細細地在我臉上輕吻著。
我緊緊地抱住她柔軟的身體,淚水不斷地打溼她裸露的肩頭,陷入一種驚惶的夢魘中,根本沒在意她做什麼。她吻著我溼漉漉的臉,緩慢地移動著,直至移到我的嘴唇。
我彷彿被雷擊中般,身子猛然震顫,猛推開她:“你在做什麼?”
歌用一種無辜的眼神望著我,咕嚕叫著,似乎在問我怎麼了。
我撫弄自己嘴唇,又急又氣,用他們的語言竭力表達:“你聽好了,以後,不可以這樣。”
歌的眼睛裡流露出濃濃的失望,咕咕問:“為什麼?”
我靠在牆邊,閉上眼,疲於解釋,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
三天後,鳳凰部落的男人們拿起武器,整裝待發,準備去討伐獸人部落。臨行前,歌和她的哥哥,那個灰瞳美男依依不捨。
他握住歌的手,輕柔細語,低低叮囑著什麼。
歌的淚水落在他的手背,他騰出右手,拭去她臉上的淚。
那一刻,我很感動。我又想起了若干年前我和我的表哥,也是如此。只是我自己破壞了我們曾有的親密關係。想要得太多,最後反而失去。
是我太貪心了嗎?不,我當時認為自己一點都不貪心。
只是我的年少時的愛情就像一團火焰,能燒著別人,也能燒傷自己。
男人們離開後,女人們聚在一起,嘰咕討論著如何防範獸人的偷襲。我坐在歌的身邊,吃力地聽著她們說話。
一位滿頭銀髮的年邁女人道:“男人們走後,狡猾的惡狼一定會會派出一支隊伍來偷襲我們,這已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二十年前,惡狼族用這種方法殺死了大部分女人。”
這個老女人說完話後,我再聽不進其他女人說什麼。因為她在這段話裡用了“惡狼族”、“二十年等詞。懂得使用“族”、“年”這種清晰的概念,還懂得年月的計算方法。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這些又是什麼人,看起來不像簡單的原始世界。
我使勁地想著,卻始終得不出什麼頭緒。
鳳凰女人們交頭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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