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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班三十九個人,考場只要三十張桌子,註定有幾張桌子會擠在教室後面被棄用。平時的同桌也拆開了,換成了五乘六的格局。
魏姚和蔣元嘉個高被排到了後面,他們坐在同一列,一個坐在第七個,一個坐在第八個,這意味著他們的桌子不會被貼桌貼,當成考試用。
魏姚剋制自己不能和蔣元嘉太過親密,但自從知道蔣元嘉對他沒意思之後跟擺脫了束縛一樣。
他坐在他後面,戳戳他後背,等蔣元嘉靠過來問一句「什麼事」他笑眯眯的回「沒事」。
晚讀,魏姚一次扯他頭髮的時候,蔣元嘉忍不住爆發了,他向後靠在魏姚桌子上,背對著他警告他,「魏姚,你欠不欠!」這話驚得
魏姚語重心長的跟他說:「小蔣,你這頭髮太長了,幸好這學期高三不用儀表儀態檢查,不然你就要被拉去老師辦公室摁著剃頭了。
安城中學對學生儀表儀態管的不嚴,蔣元嘉對著挺好奇的,「真的?有人被剃過嗎?」
「有啊,教導主任親自來拎的人。」
「我靠?」蔣元嘉挺驚訝的,「這事真能發生?」
「怎麼不能,就是我啊。」
「」魏姚說的太乾脆了,不太像平時那個死要面子的大哥人設,蔣元嘉轉過身來想分辨他的表情是不是在說謊,但無奈魏姚一臉正直,一臉「我沒說謊你愛信不信」的表情,蔣元嘉的視線飄到了他腦袋上,「你這個頭被他剃的?」
魏姚摸了一把自己的頭,「當然不是了,那是高一的時候,這都長了幾回了。」
「啊。」蔣元嘉側著身子坐,挑了一下眉尖,好整以暇的聽他繼續說。
「當時可真是太丟人了,一幫的老師在辦公室裡,他就拿著那個剃頭的玩意問我自己去剃還是他給我剃,」魏姚學教導主任學的還挺像,至少把他的表情學了個十成十,「我還能怎麼辦,只能說我自己去剪啊。」
「不過剪了也挺好,我發現剪了之後迷妹更多了,而且」
蔣元嘉不想聽他自吹打斷了他,「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剪?」
魏姚委屈了,眼神有點飄忽,「高一剛進來不懂事,以為打打太極就過去了」
「這不符合你大哥的人設啊,怎麼這麼快就慫了?」蔣元嘉笑著轉回去了。
「唉,那時候我還小,真怕他給我剃成光頭了。」
魏姚不甘心的湊過去,「小蔣,難道你就沒經歷過這樣的事嗎?」
「沒有,」蔣元嘉說,他笑了幾聲補充道:「沒這麼傻逼。」
魏姚今晚誓要挖掘點蔣元嘉的糗事,「就差不多丟臉的事也沒有嗎?」
蔣元嘉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小時候的記憶好像都充斥著父母吵架的畫面,都沒什麼有趣的畫面。
蔣元嘉想的時間有點長了,魏姚說:「沒有嗎?不丟臉的青春怎麼算快樂的青春呢?」
蔣元嘉坦誠認道,「是不怎麼快樂的。」
「啊?」
「也不是完全沒有,就是有點噁心。初中的時候有一次上廁所,手機放在褲兜裡,掉坑裡了。」
蔣元嘉講這事的時候特別認真,臉上一點尷尬或者羞恥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而且蔣元嘉也不像這麼粗心的人,魏姚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你逗我的吧?」
「沒有。」
「你就是逗我的。」
「我沒有。」
「是真的?」
「真的。」
「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
「真的嗎?」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
魏姚開始搖他肩膀,跟在撒嬌似的,他後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