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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即使有著一層靜靈壁,裡面的天氣卻和流魂街如出一轍。
屍魂界的雨季又一次來臨,而這次,她卻不像以往,或是坐在三番隊的走廊上發呆,或是找藍染喝茶,或是偷偷跑到朽木家找酒。如今,她一個人觀望天空。
20多年的時間,她都這樣度過。
事實上,她傷的很重很重,幾乎是在四番隊全力的搶救下才重新撿回了一條命。只是,為什麼四番隊會對一個‘叛徒重罪者’施救?
或許是僅僅是因為,藍染還不想讓她死。
六番隊隊長當眾抱著她走進四番隊的事情人盡皆知,但據說沒有一個人敢八卦,就連最狗血最八卦的‘女協’,都沒有對這件事報道過半分——要知道,當時,女協的會長,草鹿八千流可是也在現場的。
她看到了。當時八千流的眼睛裡都是溼的。
更墨年知道的,那些人對她好。無論是痛哭著求她停下來的亂菊,還是最後沉默不言的八千流,都是真真正正心疼她。
浦原喜助也好,更墨年也好,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卻還是回到原點,任是誰都無法接受這樣一個可悲的結果。
更墨年哭不出來,浦原喜助更不會哭。所以,亂菊替她哭,八千流替她哭。
夜一在門開的一瞬間便趕到了浦原的面前,迅速出手打暈了他,並在攻擊來臨之前再次瞬步移出了白道門。更墨年一直慶幸著,還好他暈過去,否則,看到這樣一個結果,他會不會責怪自己?會不會絕望的想瘋掉?
這樣的收尾,任是誰都會崩潰的。
關於那晚,她只記得三件事。
浦原喜助的吻。
市丸銀的背影。
夜一的承諾。
很多個晚上,更墨年都會因為這三件事而從睡夢中猛地清醒過來。夢到市丸銀那挺直了脊背的背影時,她甚至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那不像他,不像她所認識的那個對所有事情都處變不驚的市丸銀,就彷彿是,驕傲地仰著自己的頭顱,倔強地不肯認輸的強者,欺騙世人又欺騙自己。
市丸銀會欺騙自己嗎?
真是匪夷所思。
三個隊長,圍攻一個浦原喜助,沒有成功。這本身就是靜靈廷的恥辱,是護廷13番的恥辱。然而別的不知道,市丸銀和朽木白哉放水,這一點,更墨年還是感覺到的。
為什麼放水?是因為本身就不想殺他嗎?還是因為看著自己的面子?
抑或是,市丸銀這樣做,純粹是為了藍染的陰謀而鋪路?
更墨年搓了搓手臂,在這樣的雨天,懺罪宮總是格外的冷。
她的傷還沒好,因為靈力被最大幅度的封印,她的傷好起來的速度也異常的緩慢起來。
夜一說,活下去,等著我們。
於是她就真的每天在很努力地讓自己活下去,然後懷抱著一顆等待著心,承載起一個又一個承諾。
至那以後,更墨年再也沒有在懺罪宮見過市丸銀,也沒有見過除了日番谷冬獅郎以外的任何一個死神。不知為何,她竟感到有些慶幸——不見也好,否則,她真的會忍不住再次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很多時候她甚至會很惡毒地在想,如果當時市丸銀沒有故意暴露靈壓,如果市丸銀當時沒有讓吉良申請斬魄刀解放命令,如果市丸銀當時沒有做的那麼決然……那麼,事情又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可是,她終歸無法狠下心來去恨那個銀色頭髮、每天掛著固定笑容的男人,並且習慣性地為他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開脫。
只是,在對於浦原喜助這件事上,更墨年卻無法原諒市丸銀,無論這是藍染安排的也好,是他自己的意願也罷。
“市丸銀曾是你的隊長,為什麼他不幫你?”坐在一旁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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