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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我就知道，所以是意外嘍?你的意思是這樣嗎?……你跑去哪兒啦?嘿，地球呼叫馬修，你還在嗎?&rdo;

&ldo;我還在。&rdo;

&ldo;你讓我緊張了一下。那是個意外，對吧?&rdo;

&ldo;沒錯，&rdo;我說，&ldo;那是個意外。&rdo;

第21章

我悠閒地度過那個週末。參加了兩次匿名戒酒聚會，星期六下午，埃萊娜和我乘七號地鐵去皇后區的法拉盛逛新的唐人街。她抱怨說這裡一點都不像曼哈頓的唐人街，完全沒有古老或不祥的氣氛，只不過是個令人不安的郊區。我們最後在一家臺灣素食餐廳吃飯，吃了兩口，她放下筷子說：&ldo;我收回之前的所有話。&rdo;

&ldo;不錯，嗯?&rdo;

&ldo;簡直是天堂。&rdo;她說。

幾個星期來我第一次在星期天和吉姆&iddot;費伯吃晚餐，我們每次聚餐都吃中國菜，不過這回就在曼哈頓，不是皇后區。我們談了很多不同的話題，包括馬蒂&iddot;麥格勞當天早上登在《每日新聞》的專欄，專欄裡面他指控威爾二號耍了我們大家。

&ldo;我不懂，&rdo;我說，&ldo;前兩天我才剛跟他談過，他很不滿意《紐約郵報》寫了一篇報導，說這個威爾只有帽子沒有牛。現在他自己‐‐&rdo;

&ldo;只有帽子沒有牛?&rdo;

&ldo;就是光說不練。&rdo;

&ldo;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只是沒想到你這個紐約佬嘴裡會冒出這種字眼。&rdo;

&ldo;最近我跟很多得州佬透過電話，&rdo;我說，&ldo;也許被傳染了。問題是他前幾天說《郵報》挑釁威爾是不負責任，現在他自己卻故意去刺激他，說那個傢伙是吹牛或腦袋有問題。&rdo;

&ldo;也許是警方叫他寫的。&rdo;

&ldo;也許。&rdo;

&ldo;可是你不這麼想。&rdo;

&ldo;我想他們比較可能讓睡著的狗安眠。這比利用馬蒂去當貓爪子1要更像他們的作風。&rdo;

1意為被利用的人。

&ldo;一堆阿貓阿狗，&rdo;他說，&ldo;聽起來像下雨1。麥格勞是個酒鬼，對吧?你沒告訴過我嗎?&rdo;

1cats and dogs，英文中為&ldo;傾盆大雨&rdo;之意。

&ldo;我可不想揭他的老底。&rdo;

&ldo;哎，揭吧。&l;人非聖賢&r;，記得嗎?&rdo;

&ldo;那我想他是個酒鬼。&rdo;

&ldo;所以他出爾反爾又有什麼好驚訝的呢?或許他不記得自己反對過《郵報》那篇報導。或許他根本不記得自己看過呢。&rdo;

星期一吃過早餐後，我立刻開始打電話，打了六個，有些講了很久。我是在公寓裡打的，而不是對街的旅館房間，這表示我得付錢。此舉讓我覺得自己高尚而愚蠢，而非卑鄙而聰明。

星期二早上馬蒂&iddot;麥格勞的專欄裡有一封威爾寄來的信。頭版還有個戲弄式的標題，不過頭條大新聞是發生在布魯克林布希威克區一個與販毒有關的大屠殺。我連報紙都還沒看到，早餐時門房就打電話上來，說有聯邦快遞。我說我下去拿，而且急得連第二杯咖啡都沒喝。

快遞來的東西正是我在等的。是昨天寄出的三張照片。全是同一個人的四乘五彩色快照，是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