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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不會再殺任何人了。&rdo;

&ldo;為什麼，因為他已經承諾過?他殺人，可是絕對不說謊?&rdo;

&ldo;他的殺戮歲月已經結束了。&rdo;

&ldo;你確定他不會改變心意嗎?&rdo;

&ldo;他改變不了。&rdo;

&ldo;怎麼說?&rdo;

&ldo;因為他已經死了，&rdo;我說，&ldo;他殺的最後一個人就是他自己。我沒放煙幕也沒有隱瞞。威爾就是阿德里安&iddot;惠特菲爾德。他殺了三個人，然後自殺。&rdo;

他瞪著我。&ldo;換句話說，結案了。你的意思是這樣吧?&rdo;

&ldo;警方還得花些力氣確認、蒐集證據，不過‐‐&rdo;

&ldo;可是威爾的歷史和這個偉大城市的人民可以安然入眠了，對不對?&rdo;

&ldo;其實不對，&rdo;我說，&ldo;你的口氣好像對這件事不怎麼熱心，你有什麼情報嗎?&rdo;

&ldo;我有什麼情報?我什麼都沒有。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總部那邊有什麼情報，不過等我告訴你訊息來源，你就猜得出是什麼情報了。我們的老友馬蒂&iddot;麥格勞。&rdo;我看著他，他點點頭。

&ldo;沒錯，就是這樣，&rdo;他說，&ldo;他又接到一封威爾的信。&rdo;

第17章

那封信顯然是在看過馬蒂&iddot;麥格勞最近一篇專欄文章之後寫的，就是那篇間接邀請威爾粗魯地解決掉紐約洋基隊老闆的專欄。標題是&ldo;給馬蒂&iddot;麥格勞的一封公開信&rdo;，信的一開頭提到了馬蒂&iddot;麥格勞那篇文章的最後一段。&ldo;你問，當你們需要我的時候，我在哪裡，&rdo;他說，&ldo;只要想想我是什麼，這個問題本身就已經是答案了。人民的意志一向就存在，甚至就如同大家也一向都需要它。這種意志化身為某個特定的血肉之軀，寫了這些信，而且在最近幾個月被召喚去進行幾次行動，只不過是人民意志的具體顯現罷了。&rdo;

他繼續用這種抽象的筆法寫了一兩段，然後轉入正題。雖然信的標題寫著馬蒂&iddot;麥格勞，但他並不是威爾的目標，洋基隊那位自大的老闆也不是。反之，他列出了三個紐約人的名字，指控他們眾所周知的惡劣行為違背了公眾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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