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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先打電話給我。&rdo;我說。

&ldo;先打電話給你，說他希望有更多時間跟你相處。然後出去客廳，好確定那個保鏢能看著他喝最後一杯酒，然後親吻地板。至於給《每日新聞》的那封信寫錯了郵遞區號，你想是故意讓那封信晚點被收到嗎?&rdo;

我搖搖頭。&ldo;我想不是。這種方法能不能奏效很難說。他們報社每天會收到那麼多信，所以在郵件遞送途中，很可能會有某個郵局職員看到那封信，挑出來丟到正確的位置。我想他只是不小心把郵遞區號寫錯而已。&rdo;

&ldo;我猜他有一大堆心事。&rdo;他面對著我，盯著我的眼睛，&ldo;你知道我怎麼想嗎?我想你必須把你的收穫交給警方。&rdo;

&ldo;你為什麼會這麼想?&rdo;

&ldo;因為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們就會冤枉無辜的人，到頭來瞎搞幾個月白忙一場。你想他們會調派多少人手去查威爾的案子?&rdo;

&ldo;不知道。&rdo;

&ldo;反正很多人。&rdo;

&ldo;那當然。&rdo;

&ldo;好吧，假設他們不會去找其他人的麻煩，&rdo;他說，&ldo;那你大可以讓他們繼續浪費時間，只不過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假設是否成立。誰知道在尋找威爾的過程中，他們會改變多少人的人生?&rdo;他打了個哈欠，&ldo;不過還有一件更該考慮的事情。你的客戶是誰?你該如何為他爭取最大的利益?&rdo;

&ldo;我唯一有過的客戶就是阿德里安。&rdo;

&ldo;好吧，你沒有辭職，他也沒有解僱你。所以我想，他還是你的客戶。&rdo;

&ldo;根據這點，我應該讓他安息。&rdo;

他搖搖頭。&ldo;你漏掉了一些東西，馬修。阿德里安為什麼會僱用你?&rdo;

&ldo;我給了他一些保安措施的建議，但是不肯收他任何費用。我想他僱用我只是變相的付我鐘點費而已。&rdo;

&ldo;他要你去做什麼事情?&rdo;

&ldo;去查整個案子。我告訴過他，我恐怕查不出什麼。&rdo;我想到一些事情，&ldo;他曾經暗示說，我喜歡咬著一個案子不放。可以稱之為頑固。&rdo;

&ldo;你的確是這樣。你還不明白嗎?他希望你解開這個案子。他不想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他要提防每個一個人，他希望幕落時，觀眾屏息以待。然後，等到換幕時間過後，他希望有機會出來鞠躬謝幕。這就是你上場的時候了。&rdo;

我想了想。&ldo;我不知道，&rdo;我說，&ldo;他為什麼不留下一封信，設計好在他死了一段時間後寄出?說到這裡，別忘了我們現在談的是個騙術高明的連續殺人犯。你真覺得你瞭解他的心意嗎?&rdo;

&ldo;那就都算了。管他想要什麼或不想要什麼，你是個偵探，去做你該做的事。這也是為什麼你會追查到今天，而且能夠查出結果。&rdo;

&ldo;如果算是有結果的話。&rdo;

&ldo;而這也是為什麼明天你會去找你的朋友德金，告訴他你所查到的。&rdo;

&ldo;因為身為偵探，我要做該做的事。&rdo;

&ldo;沒錯。而且我想你義不容辭。&rdo;

第16章

第二天我們正在吃早餐時，電話鈴響了起來。埃萊娜去接，結果是tj，問埃萊娜要不要他幫忙看店。她跟他談了一會兒，然後說，&ldo;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