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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我們知道他有一張信用卡，&rdo;我說，&ldo;不管那張卡有沒有用，而且他有一張艾倫&iddot;詹森的身份證件。&rdo;

&ldo;你瞞了我什麼?我們怎麼知道他有這個證件?&rdo;

&ldo;他上飛機前得出示證件。&rdo;

&ldo;如果他弄得到信用卡，&rdo;他說，&ldo;其他那些照片證件就更容易了。四十二街那邊的店可以替你偽造一堆這類狗屎，比方一張哈諾學院的學生證。&rdo;

&ldo;我不早說過了嗎!&rdo;tj咕噥道。

&ldo;這傢伙怎麼回事?&rdo;喬說，&ldo;我也被你引出興趣來了，你怎麼查到這傢伙的?&rdo;

&ldo;航空公司的記錄。&rdo;

&ldo;紐約到奧馬哈?&rdo;

&ldo;費城到奧馬哈。&rdo;

&ldo;為什麼是費城?&rdo;

&ldo;我想是教友派的人安排的。&rdo;

&ldo;我是說‐‐&rdo;

&ldo;解釋起來很複雜。不過我查過從費城飛到奧馬哈又飛回來的名單，他符合這個時間。&rdo;

&ldo;你是說，他在貝裡被殺害之前飛去奧馬哈，貝裡遇害之後，他又飛回來。&rdo;

&ldo;範圍還要更小一點。&rdo;

&ldo;嗯，你願意告訴我他是誰嗎?&rdo;

&ldo;我只有名字，&rdo;我說，&ldo;還有一張臉‐‐如果他給人看過附照片的證件的話，不過我沒見過他的臉。&rdo;

&ldo;他只是個穿西裝的男子，就像飯店的那個女孩所記得的。&rdo;

&ldo;沒錯。&rdo;

&ldo;幫幫我吧，馬修。你有什麼我可以呈報上去的資料嗎?&rdo;

&ldo;我什麼都沒有。&rdo;

&ldo;如果威爾就這麼逍遙法外，繼續尋找他名單上的新名字‐‐&rdo;

&ldo;威爾已經退休了。&rdo;我說。

&ldo;哦，是啊。我們可以相信他的話，是吧?&rdo;

&ldo;而且從此再也沒有人聽到他的訊息。&rdo;

&ldo;這讓我們警方看起來蠢透了，浪費人力和資源去追逐一個行兇者，但他卻已經不再危害人民。不過這關你什麼事呢?你的客戶是誰?&rdo;

&ldo;這是機密。&rdo;

&ldo;嘿，行了，別跟我來這套。&rdo;

&ldo;事實上，這是受保護的特權。我是替一個律師工作。&rdo;

&ldo;天哪，我真是印象深刻呢。等一等，我想到了。你不是曾替那個最後一個受害者工作過嗎?叫惠特菲爾德是吧?&rdo;

&ldo;沒錯。我沒做多少事，只是建議他要做些保安措施，而且叫他去找可靠偵探社的威利&iddot;唐。&rdo;

&ldo;幫了他一個大忙。&rdo;

&ldo;我想他們已經盡力了。&rdo;

&ldo;應該是吧。&rdo;

&ldo;惠特菲爾德僱用我調查，&rdo;我說，&ldo;不過當時沒什麼好調查的。&rdo;

&ldo;結果你現在還在查?他就是僱用你的那個律師?那你怎麼收錢，從他的遺產裡頭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