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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之語，如此而已。我付了咖啡錢，和平時一樣留下兩塊給侍者當小費。馬修&iddot;斯卡德一向很大方的。

晚餐後我和埃萊娜看了一會兒電視。剛好有連續兩個警察電視劇，我不斷發現到他們調查過程的錯誤。埃萊娜不得不提醒我，那只是電視劇而已。

十一點新聞過後，我站起來伸伸懶腰。&ldo;我要出門一下。&rdo;我說。

&ldo;替我向米克致上我的愛。&rdo;

&ldo;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要去參加午夜的戒酒聚會?&rdo;

&ldo;你怎麼知道你不會在聚會上碰到他?&rdo;

&ldo;猶太女郎一向都是用問句回答問句的嗎?&rdo;

&ldo;這樣有什麼不對嗎?&rdo;

我往南走，然後轉向西走到葛洛根，這家酒吧位於地獄廚房1，顧客一向都是附近的人。偶爾會有推銷員走進來，說要找葛洛根，這有點像去布拉尼&iddot;斯通的酒吧要找斯通先生一樣。&ldo;沒有這個人。&rdo;我曾聽過白天班的酒保如此告訴訪客，&ldo;也可以說，他從來沒到這兒來過。&rdo;

1hell&l;s kitchen，指紐約曼哈頓的一個社群，包括第三十四和第五十七大街之間的地區，大致從第八大街到哈得孫河。

葛洛根是米克&iddot;巴盧的基地，不過房地契或執照上都找不到他的名字。他的犯罪前科會害他沒法拿到賣酒的執照，不過米克&ldo;無所有權&rdo;的原則已經延伸到他生活裡的每個領域。他車子的行車執照和沙利文郡農場的地產，上面登記的都是別人的名字。我曾聽他說，一個人如果什麼都不擁有，別人就無法奪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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